今天是雙休日,重復(fù)著單調(diào)主題。
還是寫點主題的事。在鐵青色臉上,咬著心臟血聲,嘴唇紫血塊時不時地抖,我倦乏在申訴一年多來的一個刑事案件,莫說有多少個黑夜,黑夜又變成多少個黑夜。其間,若說成是問天問地,那倒顯得是一個沒有用的人,更是一個不知控訴申辯的矮子。我只是咬著沉默牙齒,用鋒利意志,甚至說成是固執(zhí)偏執(zhí)的法律相信,怒訴罪惡的萬惡的黑勢力。我雖知這手指間距離是那么近,可手指指控的聲音又那么遠(yuǎn),我從不去猜想這是誰造的隔音壁,又是誰制造的壓制求證的如霧一樣纖維魚網(wǎng),更有誰無視法律神圣而神秘陰術(shù)詛咒。
鐵青色臉上,心臟咬著血聲。
我不是一個臣服奴役的奴隸,曾設(shè)想一個建筑物是能聽到地基層的蝕空漂移振動,朱顏脫落,亭柱是有風(fēng)雨侵蝕的?沼跋﹃栂,西風(fēng)摘寒淚,衣單為月披,望看山河瘦。我無輕無重,只是信仰重,鐵青臉色,怒罵當(dāng)世的黑組織如此猖獗,說世道腐盡言已重,說空言只述言亦輕。我聽到那些至今不能被披露的違法暴力犯罪,殺人,販毒,拐賣婦女兒童,非法囚禁,蹂躪尊嚴(yán),銷售人體器官,我無比的痛不欲生。
這里是陰山,這里是陰勢。
請拿上你們鐐銬,再用酒杯猙獰,一幅烹調(diào)燒烤的人肉美味滿足你們特殊的重口吧!請拿上你們刀叉,用灰色魚網(wǎng)的勝利,編制出只有你們明白才相信的謊言。我也做了你們最好的打算,囚禁我寫下的字稿,甚至,你們刪減后綴在你們皇而堂之的榮耀光暈;我也做了最壞的不是你們的打算,去人民正義的審判,我只問一個黑道組織如何能翻云騰霧,再問一個黑色教會如何能控制這片土地。
我不再去問蒼白臉色。
死火,都復(fù)活吧!長征的草鞋,復(fù)活吧!……。人民的紀(jì)念碑,我會向你風(fēng)幡一片血色的云朵,從遠(yuǎn)古神山而來,雪魂我天宇的光。
我去問鐵青臉色咬著心臟血。
燈光蠟黃,昏暗。是《西游記》作者寫借了年代,那些妖魔,那些天王,那些地鬼,不在大唐路上;西天無佛,一本經(jīng)書救不了浮生苦難。
一個單調(diào)主題,串起了我無窮的不是哲人的邏輯理性詢問。大唐盛世有降魔除妖西天路上,當(dāng)代新時代盛世路,有什么聲音可以能夠發(fā)出,去觸疼這黑道的伏擊與蠶食呢?我沒有選擇,我要拿這片土地人民的痛苦掙扎聲音,去申訴控告這如霧一樣纖維下的隔音壁。在隔音墻上,用鮮血劃下如下小詩:
如若,黑勢造苦海
我愿石破撞海底,金光神棒攪千浪;
如若,道術(shù)造黑勢
我愿石裂取燧火,電光神閃煮萬海。
生為發(fā)音尾聲部,哪管它失掉銷毀了全身,苦與樂的弦符都落在胸部血管內(nèi)。大吼,大喊,…….,你們這些野獸,你們這些蛆蟲,我來生與你們決戰(zhàn)火燒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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