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聽到一首悅耳的曲子——《白月光與朱砂痣》。張愛玲在文中的原話是:“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振保的生命里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白玫瑰,“圣潔的妻”;一個是紅玫瑰,“熱烈的情婦”。“白玫瑰”名叫孟煙鸝,本是佟振保的妻子,育有一女,中間出軌裁縫。“紅玫瑰”名叫王嬌蕊,原是他的朋友王士洪的妻子,后嫁給朱姓男子,育有一子。
得不到的彌足珍貴,這是對“白月光”最好的詮釋。因為得不到,不知道其人的缺陷,所以她總是圣潔的。已得到的心安理得,這是對“飯粘子”的闡釋。因為已得到,了解了其人其事,所以神秘感缺失,就墜入了凡塵。
我曾經(jīng)看到過這樣一句話:你棄之如敝履的東西可能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你動輒打罵的人也可能別人一直愛慕的那個人。雖然,大多數(shù)男性可能會有那個“紅玫瑰”,但只是精神領(lǐng)域的影子。畢竟,我們要相信愛情,要尊重婚姻,更要遵守《婚姻法》。
夢想之所以是夢想,就是因為那是一個幾乎不可能達(dá)到的高度,有可能的只是理想。不得不說張女士道出了男性的陰暗面,也讓我們對“白玫瑰”有了同情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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