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我所見到的,一世長安的作文 本文簡介:
我所見到的,一世長安劉軒妤滿地的芍藥,開的那么鮮艷,我也在其中,盡享夏日的蟬鳴,因為只有十天,十天之后,我便會化作泥塵,這時,我想起,我的前生,前生的前生一直都是芍藥。第一次來到塵世是在一千多年前吧,那時的中國戰(zhàn)火連天,烽火臺上的濃煙籠罩著天空,是北魏,那個強盛而古老的鮮卑族人一統(tǒng)北方,世界仿佛一下
關(guān)于我所見到的,一世長安的作文 本文內(nèi)容:
我所見到的,一世長安
劉軒妤
滿地的芍藥,開的那么鮮艷,我也在其中,盡享夏日的蟬鳴,因為只有十天,十天之后,我便會化作泥塵,這時,我想起,我的前生,前生的前生一直都是芍藥。
第一次來到塵世是在一千多年前吧,那時的中國戰(zhàn)火連天,烽火臺上的濃煙籠罩著天空,是北魏,那個強盛而古老的鮮卑族人一統(tǒng)北方,世界仿佛一下子靜了,而我卻在魏宮的后花園,“啪”的開出了花,一個宮廷貴婦,穿的珠光寶氣卻那么典雅,年輕的太子將我送與她,她叫白笙,他叫元恪,他愛她,可以送她整個天下,可她愛的,卻是燕北的王,他成全她,她愛的,他都會給她,他要她一世長安,哪怕,她就要離他而去,這時,我才知道,我還有一個名字,叫將離。
白笙帶著我到了燕北,我的花粉一路飄灑,沒錯,我的花死了,但我還有根,當(dāng)我再一次破土而出,帶著“將離”的傷感,卻看見周圍來往的“文人墨客”,這是哪?“哎呦!看看,看看,你們這些人,整天除了磨墨就是甩墨,還自以為能寫成詩人,畫成畫家,只是苦了我,剛剛費了全身力氣才冒出點芽,就被你們其中一個大“詩人”的墨汁給打了回去,真是不知道尊老愛幼!迸赃叺男∏嘞x不樂意了:“人家都是大詩人,你不服?”好吧,是我不懂藝術(shù),我才懶得跟那只面目猙獰的臭蟲子說話呢!“你看,是芍藥序,好美。”如銀鈴般清脆的女聲,我抬頭望去,哇,好美,她穿的是粉色的衣服,和我一個顏色,她用手捧著我,我很欣喜,因為,她就像一位下凡的仙女,一塵不染,清澈的眼神好似能凈化一切,我又很害怕,因為,我叫將離,將離,哼!多可悲,但愿她能放下我,永遠(yuǎn)不知道我的別名,因為,我不是合歡,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身后一陣低沉的男生,“婉兒,那是芍藥,也還叫將離。將離,我們剛剛成親,怎么會分開?我們說好的,要一世長安!闭f罷便拉起那個叫婉兒的姑娘!耙院蟛灰獊砩驁@了,好嗎?”“嗯!”沈園,原來我是在沈園,一千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記得那個女子清秀的臉龐、清脆的聲音和清澈的眼眸,只不過,那時的我看到她是歡喜的,而現(xiàn)在卻不同,因為她叫唐婉,他叫陸游。無論是誰,都不能改變歷史,盡管那樣堅定,說好的一世長安,攜手閱人也風(fēng)光,可有一個人,竟在轉(zhuǎn)彎路口悄然離去,提前散場,緣分是命中注定的,我再一次看見他們是在柳畔河堤,我的家,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婉兒,可是,與她攜手共進(jìn)的,卻是另一個男人,我也看到了滿臉措然的陸游,在這條柳繽紛的小徑上,與他曾經(jīng)的婉兒,他的摯愛默默凝望,手中的濃墨滴在地上,滴在我的臉上,而我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在他身后的粉墻上,寫著幾行清秀的小字,《釵頭鳳》,那首千古絕唱。后來,我聽說,唐婉死了,我閉上眼,仿佛看到秋風(fēng)夾雜著細(xì)雨吹起她墳?zāi)股系穆淙~和落花,正是她和的“雨送黃昏花易落”。
曾經(jīng)的滄?梢茷樯L铮瑢㈦x,我不知,是否是因為我的名字,上天才讓我見證了,那些一世長安的誓言,無論是白笙和元恪,陸游和唐婉,他們的愛永遠(yuǎn)都隔著萬水千山,還有容若和意梅,他們相處了兩年,兩年后意梅去了天上人間,因為她要等容若啊,可容若卻又愛上了林宛,她等了他一輩子,哪怕到死,也要朝他微笑。
所謂的“一世長安”,不過是對愛情的自信,可真正能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伴侶,他們不會在意,因為,他看重的不是將離,而是能治愈一切的芍藥。
時光能沖淡一切,現(xiàn)在的人們很少知道我的別名,我會把它留在心中,因為,將離的惆悵是“自己”的,而治愈的良藥是贈與別人的。
這時,一對年老的夫婦朝我走來,他們互相攙扶,臉上掛著和睦的微笑。我目送他們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一世長安,這是我見到過的最好的愛情。
我想,來生,我還要做一株芍藥,我要告訴人們,我不叫將離,我也有花語:情有所鐘,美麗動人,依依不舍,難舍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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