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當然讀后感(一)
曾經看過一個關于看書的數(shù)據(jù),據(jù)統(tǒng)計中國人年均看書量是0.7本,猶太人是61本,對比起來的確有點觸目驚心,無怪乎猶太人有那么多人獲得諾貝爾獎,我們泱泱大國至今為止只有莫言一個,而且還是個含金量并不太高的文學獎。不管此數(shù)據(jù)是否準確,但大多數(shù)中國人不看書是不爭的事實,我上課時候經常問學員過去一年看了多少本書,這些學員大都是本科以上,結果不容樂觀?磿瞬欢啵珜憰娜藚s不在少數(shù)。好像出個書就能證明什么似的,當年的白云不就一直想出本《月子》嘛,有沒有人看那可不是出書人關注的。甚至現(xiàn)在只要愿意出錢,就可以出書了,難怪乎爛書、偽書越來越多。雖然想成為學者,但估計永遠也成不了,時常翻書,對書總有點挑剔。主要喜歡文化歷史、經濟管理、名人傳記類。年前有朋友給我推薦了王石的新書《大道當然——我與萬科“2000—201*”》,便迫不及待的購買一睹為快。前兩天出差,旅途中一口氣讀完,對萬科和王石有了更新的認識,不失為一本好書,起碼為以后上課多了點案例。
房地產在中國的畸形發(fā)展,導致眾多人對房地產開發(fā)商的視角亦極度扭曲,如張維迎曾經說過“中國的開發(fā)商90%是騙子,其中30%是大騙,30%是小騙,30%是在不自覺地騙”。不可否認不少開發(fā)商血管里都流淌著暴利的血液,但這并不能代表全部,硬幣總有兩個方面,色彩斑斕的房地產亦有眾多正能量的因子。曾經叱咤風云的孫宏斌帶著順馳征戰(zhàn)南北,并揚言要三年之內超過萬科,不料三年不到就落得被收購的下場,不成想沒過幾年帶領融創(chuàng)東山再起,其勵志性絕不亞于史玉柱。對此王石評價,看一個人不是在他高峰期的表現(xiàn),而是看他在低谷時的反彈力。早期的房地產商更是一批先知先覺者,有前瞻性和決斷力,甚至極具思想性。如萬通的馮侖、華遠的任志強、萬科的王石等,這三個人都是能做能說還能寫。馮侖前年剛出了《理想豐滿》,頗為有趣。去年任志強的個人傳記《野心優(yōu)雅》,讓那個口無遮攔的任大炮更有了幾分人情味,雖然書厚了點。王石的《大道之行》雖只是一本傳記,但可以從不同角度去感受體會。
首先,是王石個人的思想以及角色演變史,從最大的住宅地產董事長到攀登7+2的勇士,再到熱衷公益的慈善家,最后百戰(zhàn)歸來再讀書游學哈佛和劍橋的學者,每次都是那么沉重又極其成功;其次,這本書還可以看成是萬科2000年后的企業(yè)發(fā)展史,從住宅地產行業(yè)老大逐步演變?yōu)榫G色環(huán)保的倡導者,房地產標產業(yè)化的先行者。王石和萬科很多時候是個等價物,二者融為一體,相得益彰。王石造就萬科,萬科成就王石;再次,可以看成是一本勵志書。如挑戰(zhàn)種種極限,經過死神考驗攀登各大高峰,從08年汶川捐款門被口誅筆伐的漩渦中走出,60歲還在哈佛惡補英語,并能很快用英語演講,他自己說攀登物理的珠穆朗瑪峰難,攀登心理的珠峰更難,凡此種種無一不充滿了正能量;最后,當然不失為一本很不錯的管理書籍。作為知名企業(yè)萬科的創(chuàng)始人,能辭去總經理一職,給自己松綁,授權職業(yè)經理人,本身就是有效的管理者。不像馬云高調退休后又火線復出。王石對自己在萬科的角色認知極為清晰,并很好的落實貫徹,作為董事長,主要三件事,戰(zhàn)略、用人和擔當。書中也提到了如何挖人、育人和留人。
制度大于能人,強調企業(yè)文化在企業(yè)經營和管理中的不可替代的重要性,當然萬科的文化打上了深深的王石烙印。對各個層面的管理者、經營者都有很好的借鑒意義。此外,本書邏輯架構清晰,按照時間順序圍繞萬科、登山、公益、游學展開。語言表達也頗為感人,顯然是因為強烈感受后的內心表達。去年看過他的一本口述書《王石說——影響我人生的進與退》,更像是文字的堆砌。
名人能寫本好書不容易,名企業(yè)家能寫本好書更不容易。細細閱讀王石的《大道當然》,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正如我那位朋友毫不掩飾自己的欽佩之情,甚至說他算的上是偉人了。此觀點不敢完全贊成,但最起碼算是中國企業(yè)家中的偉人吧。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從萬科買套房子。
大道當然讀后感(二)
王石的新書大道當然,一鼓作氣,四五天讀完。也只有他的書,我可這么快讀完,可以這么不費勁的讀著,并享受著、思考著。
沒有復雜的道理,沒有深刻的原理,有的只是老王00-13年這十多年的一些經歷。大概就這么幾塊:
1、萬科的事。講了幾個危機,從拐點論到捐十元,到毒地板、武漢垃圾站等,每輪危機的處理都是一門學問,出現(xiàn)問題,不回避,態(tài)度誠懇,坦然面對公眾,用事實說話。另外講的一個事情就是工業(yè)化住宅,這是學日本的,就是像搭積木一樣的蓋房子,既環(huán)保,又高效,而且建筑更堅固等,老王是一直在推動著這個事情,到目前已經有些眉目了。
2、登山。如果只是最大房地產的董事長,王石一定沒有現(xiàn)在這么出名,他出名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是一個相當牛逼的登山者,兩次登上珠穆朗瑪峰,完成7+2,這樣的牛人,全國罕有。不只是登山,而且玩滑翔傘、賽艇等,都是有些國外人玩的極限運動。
3、SEE環(huán)保。王石參加了一系列的公益活動,而且組織成立了很多的公益組織,從SEE到壹基金,到中城聯(lián)盟等,都有他的身影,王石是一個很注重環(huán)保和公益的人。
4、游學。年近60,還能去哈佛、劍橋留學,想想都是一件極難的事情,主要是語言關、心理關、腦子關,語言不通,怎么交通,整天和一幫年輕人在一起學習,怎么過心理關,而且年紀大了,腦子是很難跟上節(jié)奏的,而且王石本身的學歷不高,如何跟上世界級大師的思維,想想真是佩服。
全書有一個重要的理念,那就是更新自我,王石一定是一個不貪圖安逸的人,一定是一個不斷的逼迫自己更新自我的人,從不受世俗、年紀、婚姻等各種約束,追隨內心真正的想法,義無反顧的去做。就如同一塊石頭一樣,堅硬而有力量。
大道當然讀后感(三)
當今中國企業(yè)家群體,有兩張名嘴,南有王石頭(王石),北有任大炮(任志強)。兩位時不時還互揪一把。
今年是萬科成立30年,在這個節(jié)點上,王石出版了新著《大道當然:我與萬科(2000-201*)》。8年前,他曾出版自傳《道路與夢想:我與萬科(1983-1999)》,兩本書放一塊,一次審視,一次比對,剛好組成萬科30年“光榮與夢想”的記憶。
近年來的王石“逐名”甚于“逐利”,基本上不是作為老板,股東,而是作為職業(yè)經理人領導了萬科多年。作為經理人,自然獲利有限,遠離富豪榜。對為何取名舍利的問題,王石在媒體訪談、演講著述中已講過無數(shù)次。當初,王石拒絕萬科40%的股份,原因林林總總,肯定與萬科國企改制背景有關,當然主要還是王石自身的選擇。對此,馮侖在《野蠻生長》的總結簡練直白:王石很早就意識到,在中國,名利兼收非常危險,“若是不甘寂寞,那就得舍名取利。如果他是個富豪,同時又愛張揚,那萬科就會有問題,肯定活不到現(xiàn)在。”王石確實“不甘寂寞”、“又愛張揚”,“悶聲發(fā)大財”不是他的菜。
好名而棄利,王石的身份看起來錯位,以商人之身追求儒生的價值。但翻閱王石近年來的眾多著述,可清晰地看到,王石是具有知識分子氣質與素養(yǎng)的企業(yè)家。他大談科學、理性,大談修齊治平,并不突兀。上世紀五十年代出生的王石,雖然“少時貧瘠”,“青春荒蕪”,但無論從出身、還是去深圳創(chuàng)業(yè)前的經歷來看,都是那個時代不折不扣的“精英階層”一員。在這一點上,王石同比他晚一些下海的“92派”非常類似,具有強烈的精英意識。在王石二十歲上下的八十年代,嚴酷的禁錮日漸消散,“科學的春天”來臨,思想界開始高唱藍色文明,啟蒙主義與“文藝復興”話語成為時髦。這成了他那一代“先進青年”的精神底色。即使在多年后名滿天下,我們仍不難在王石身上發(fā)現(xiàn)那個時代的印記,那個時代的渴望。
平心而論,當年王石將萬科股份歸公,非有強大的自律不能為之。取名棄利,如此決絕,命運之神也該對他萬般眷顧。()好名近偽,大奸似忠,名教中人向來難免這種非議、鏡鑒。以商人身份做名教中人,名聲好到要“貼墻上”的王石,自然也難免此類質疑。只是,有一點有必要弄清楚,受上世紀八十年代啟蒙主義的影響,萬科身上“西化”精神是始終非常突出。在《大道當然》中,王石就津津樂道于在萬科建立了“現(xiàn)代企業(yè)制度”,其背后的基本理論框架就是以法治取代人治。在文化意義上,這個簡單化的理論框架,是八十年代啟蒙思潮的基本共識。
在王石看來,現(xiàn)代企業(yè)制度是建立在法治與契約精神之上的,基于契約精神的信任關系,使商業(yè)交往擺脫了對血緣、地緣關系的依賴,可以大規(guī)模擴展、高效率運行,企業(yè)也得以擺脫家族化的局限,成為依法治理的現(xiàn)代公司。而這種支撐現(xiàn)代企業(yè)制度的契約精神,與基督教有相當深厚的淵源關系。王石對馬克斯·韋伯講的清教倫理十分傾慕,對洛克菲勒的清教精神贊賞不已:“如果必須選擇一個宗教的話,我會選擇基督教。”
對傳統(tǒng)文化、“國學復興”,他則頗有些不以為然。他提倡“拿來主義”:“既然是西方來的,那我們就徹底地拿來就好,不要愛面子還要講洋為中用。”為什么“洋為中用”不好?“中國傳統(tǒng)文化原本是模糊的,講究點到為止,不講規(guī)則,強調講仁、義,講人治,這與西方規(guī)范、透明的原則從根本上是相悖的”,兩個相悖的東西綁在一起,不但不能如虎添翼,反而捆住了手腳。這些說法,王石多年來都在不同的場合不斷地講。
哈佛歸來,王石聲稱:“不要說中國企業(yè),就是和一些跨國企業(yè)比,萬科在中國的企業(yè)也更西方化。”“西方化”的結果,就是王石非常得意的萬科的經理人文化。值得一提的是他對這種文化“規(guī)范不權謀”的說法:“權謀的特性是不限于規(guī)則,發(fā)展至極甚至藐視規(guī)則,這對一個企業(yè)來說是非常忌諱的。”因而,他表示反感《鬼谷子》、《孫子兵法》、《三國演義》中的權謀思想;诂F(xiàn)代企業(yè)制度、經理人文化,在企業(yè)中他標榜“六親不認”:“至今,在萬科沒有我的親戚,沒有我的大學同學,沒有我的部隊戰(zhàn)友,沒有我的兒時玩伴,沒有我在廣州的舊同事。”
這一點,在萬科“二林事件”中已經表露。2000年伊始,萬科集團調整中高層人員,總部擬將北京公司總經理與上海公司總經理對調,但遭到兩位總經理同時抵觸。兩紙調令發(fā)出,結果卻是兩個人都提交了辭呈。王石堅持不妥協(xié),他認為,若從眼前利益著眼,妥協(xié)也許能避免人才流失,但從長遠看則未必。每項制度都有局限性,既然制定了,就得執(zhí)行。所以,寧可眼前受損失,甚至受很大的損失,也要堅持制度的執(zhí)行和連續(xù)性。
王石還堅持做企業(yè)“不行賄”,這聽起來頗有些不食煙火,質疑之聲甚多,并引發(fā)對他的身份、背景的“起底”。但萬科作為中國最早一批上市公司,其治理結構,透明度應該說是很優(yōu)異的。萬科發(fā)源于南方,在南方城市圈也做得比較好,在北方則大為遜色,在不少地方拿不到地理位置理想的地塊,這大概得益于南方的市場化程度、規(guī)范化程度較高,王石也說,“萬科比較適應南方文化。”
北方的任志強對萬科、對王石一直頗有微詞。在回憶錄中,任志強花很大篇幅,講述自己與萬科的糾葛,頗有意思。任志強標榜的華遠文化與王石標榜的萬科文化恰成對照:王石講六親不認,任志強則大談華遠的家文化;萬科一度清華、北大學生不管什么專業(yè)來者不拒,任志強則對清華學生十分反感,華遠不招清華畢業(yè)生;王石宣稱不搞洋為中用,任志強的“華遠哲學”則“結合論”比比皆是;王石津津樂道經理人文化,而任志強對萬科的職業(yè)經理人的藐視躍然紙上,王石也一貫批評北京的敬酒文化、老大文化。
任志強在接受媒體采訪時,對王石向來不客氣。不久前他談到王石哈佛歸來之“變”,大意是王石的微博,以前全是花花草草,但如今也敢批評了。
王石的書名《大道當然》,在他心中的“大道”,第一是自評,所行所為乃大道,第二是萬科的管理、發(fā)展,企業(yè)所走之路乃大道,第三萬科30年了,該給點兒總結,依照王石的意思,就是:專業(yè)化+規(guī)范化+透明度+做減法。在王石心目中,世上最偉大的管理就是自我管理,而萬科最令他自豪的,就在于30年如一日始終不渝追求這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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