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們每天可以發(fā)生很多故事,有很多令人稱贊的事跡,有人主動給老人、小孩、孕婦或是抱小孩的乘客讓座,這是我國傳統(tǒng)美德,也是很多人都有的基本素質(zhì),你在車上發(fā)生過哪些事跡?下面小編帶來的是記一次乘車作文1500字記敘文。
夜幕降臨,窗外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送走了如潮的行人。只有公交車的身影在來來往往,穿梭于忙碌之間。
思緒隨著風(fēng)輕輕揚起,繞回到很久以前。
在公交車上的一件事。
那也是一個夜晚,我陪姐姐們做完產(chǎn)檢,正巧趕上了車水如龍的下班高峰期。不巧,又淅淅瀝瀝地落了些小雨,我們懶得等待,匆匆上了一輛公交。車上人很多,我們?nèi)齻只能站著,等著有人下車。
一個年輕的女生給一位姐姐讓了座,我另一個姐姐可能長得比較年輕吧,肚子也不是特別明顯,個子還沒有我高,小小的身體緊緊握著扶桿。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哪個中學(xué)生。又過了好久,車上的人只增不減,也沒有人讓座。一個個低著頭癡迷地盯著手上的手機,像餓了幾天的狼盯著美味的羊羔。要不呢,就躺在座椅上昏睡過去。只有一個人,他一動不動地盯著我那個站著的姐姐。我很奇怪,又擔(dān)心他是壞人,下意識地護在姐姐身旁。那個男生又把頭別過去了,這時我發(fā)現(xiàn),他似乎也是個學(xué)生。是什么學(xué)校呢?我盯著他衣服上那幾個圍成圈的小字,可怎么也看不清。坐在座位上的姐姐怕另一個站著的太累了,自己也不能站。便央求身旁那個穿著不知道什么學(xué)校校服的男生給姐姐讓座。那個男生反應(yīng)有點遲鈍,愣了一會兒,呆呆地點點頭,從座位上下來,站在我旁邊。兩個姐姐并排在座位上,奇怪的是,她們也盯了那個男生好一會兒,然后兩個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什么。
我一頭霧水地看了那個男生好一會兒,什么奇怪也沒。左耳對著我,我看不到另一邊。我低聲問姐姐們:“你們在說什么?”姐姐們說:“待會告訴你。”這更讓我納悶了,我心想:“今天大家怎么都這么奇怪,盯來盯去的,難道看到校友了。”我的視線觀察著男生藍色的校服:深藍色,幾個黃色的小小的看不清的學(xué)校名稱,要不是看見學(xué)校兩個字,根本認(rèn)不出來是校服。他這個人呆呆的,一聲不吭,視線總是盯著一個方向,像是在思考著什么。“真是一個怪人。”我心想。
過了幾站,車上的人突然下去好多,那個奇怪的男生也下去了。我忙湊近問姐姐:“姐姐,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姐姐突然有點愧疚,說:“唉,就是剛剛那個讓座的男生啊。他的右耳帶著一個助聽器,讀的好像是特殊學(xué)校,所以剛剛要求他讓座,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的一番話,解開了我所有的疑惑。他不說話,可能是不會說話;他目光呆滯,可能是聽不見。穿的那身我未見過的校服,原來是特殊學(xué)校的校服。我忽而也心生羞愧了,一個善良的折翼天使,卻被我猜疑。
而他無聲的善良,讓我在一群“低頭族”中感到一絲溫暖,無聲勝有聲,希望這個善良的人,有朝一日能取下助聽器,完整清晰地聽我說一聲:“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時光荏苒,歲月繾綣。每次在公交上總能遇到奇怪的事。
那也是一個晚上,我上完課回家。車上突然上來了一群衣著樸素的中年人,幾個男的并排坐著,一個女人坐在我前面。
我突然見其中一個男人正對著我們這邊手舞足蹈,臉上表情十分豐富:五官時而擠在一起;時而瞪大眼睛吐出舌頭;激動得青筋都冒了出來。說來奇怪,我卻聽不見他發(fā)出一點兒聲音。我嚇壞了,以為他是神經(jīng)病人。立馬別過視線,可好奇心驅(qū)使我探清事實。我的視線又一點一點挪過去,觀察到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我前面的女人也在手舞足蹈著。而她和那個男人的視線正好相對。我恍然大悟:他們正在用手語交流。
我忽而又記起了前幾天看的文章,大致內(nèi)容是說:國外大街上可以看見許多殘疾人,而國人卻看不見。不是國內(nèi)殘疾人少,而是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他們不出門。有很多原因,其中大部分是不敢出門。我無法理解他們的心情,但我很佩服那幾個交流的聾啞人。車內(nèi)的喧囂似乎與他們無關(guān),他們興奮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十分安靜;蛟S他們在聊什么開心的事吧?十分激動地用肢體語言表達,完全不顧他人異樣的眼光。
我看著看著,由衷地感到高興。因為他們不自卑,不在意異樣的目光;也因為他們樂觀,沒有怨天尤人。我望著窗外,希望著,期待著,我能碰見更多一群像他們一樣樂觀、勇敢的人。在喧鬧與繁華之間游走,尋找著安靜的一份自我。
思緒終于回到窗外,想著想著,這霓虹燈似乎又明亮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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