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耶羅維茨的故事》是一部來自美國的家庭式喜劇電影,影片劇情豐富,故事情節(jié)詼諧幽默,畫面喜感,搞笑的同時讓我們思考很多,關于這部電影,網(wǎng)友們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一起來看看吧!
01
上帝對我們是公平的,因為每個人都得以出生;
而卻也是不公,生來所獲取的天分、資源、甚至同一家庭中父母的愛,都有所不同,所以你總是在這里或者那里覺得委屈。
正如同本部影片當中的大兒子丹妮、女兒瓊,相比同父異母的弟弟馬修而言,一直被父親當做“二等公民”。而這竟然不是主觀臆想,影片中處處顯示出父親把他們當空氣。甚至在瓊被“性侵犯”,他們的父親也依舊在夜以繼日的打球。
在成長的過程當中,直到人到中年,瓊一直是個邊緣化的人,似乎沒有喜好、沒有存在感,而整部影片中父親涉及到她的談話,只是短短幾個字“有同性戀傾向的瓊”;到最后,在一段時間的家庭療愈時光之后,她才顯露出活潑和表演的愛好。
大兒子丹妮,明明有音樂天賦,卻也并沒有發(fā)揮,甚至從來沒有工作。居無定所,過著看似一個loser的生活。他的快樂與歌唱,只能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表露,甚至作為討好父親的方式之一。而“沒有膽量”,是他沒有發(fā)揮天賦的重要原因。
所以,兩個被邊緣化的孩子,長大后的人生,也是邊緣化的無價值感、無存在感。
相比丹妮和瓊,備受關注和寵愛的馬修,則看起來功成名就,雖然其婚姻一樣失敗,卻起碼有比較強的生存能力和業(yè)務能力,過著還算不錯的生活。
當然,他也認為自己一直深受傷害,父親的不公對他來說,既是肯定,也是迫壓,處理不好關系看起來理所當然。
所有人,都過著壓抑、克制、選擇遺忘的疏離生活,不想、不說、不聽,似乎是還能繼續(xù)前行的唯一辦法。像極了這個社會大部分焦慮而又不安的人。
逃避……有多遠跑多遠……關上心門,切斷感受,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快樂。
但似乎安全,以為不再在意,便不再受傷。
然而真的如此?那個童年一直在嘶吼、憤懣、無處發(fā)泄、不可言說的猛獸真的能夠壓制的住,甚至化骨無蹤?
若真能如此,人生,便似乎并沒有了“卻道天涼好個秋”。
有朝一日,面對壓力,或許是工作的晉升障礙、或許是婚姻觸角、亦或許是親子問題,必引發(fā)猛虎出山,將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而這座高山,則需要我們自己越過,如同三藏法師輕輕揭開鎮(zhèn)山偈子放猛獸出山,直面內在的“孽畜”,觀其苦,查其心,接受自己面對的失望、接受自己幼小時候的無能和妥協(xié),原諒自己一直祈求對方愛自己的心,或許終有一刻,那些刻在心里,從來不知道原來是自我痛恨的憤怒、失望、愧疚,都將推開表面那些對‘施害者’的怨恨,漸漸的浮出水面。原來,最需要原諒的,恰恰是那個自己不愿面對的“失敗自己”。
希望每個人,都會有越過高山的勇氣與機緣,能得以在某天,不管是對“施害者”,還是對自己說:
“I forgive you,I forgive myself.”
02
作為最受輕視的電影類型和演員群體之一,在喜劇電影和喜劇演員的身上,有著非常的潛力可供挖掘:比如《狐貍獵手》的史蒂夫·卡瑞爾,《點球成金》《華爾街之狼》的喬納·希爾,《黑錢勝地》中的杰森·貝特曼,以及多年來圍繞在中分愛好者維斯·安德森周圍的小伙伴們。而現(xiàn)在,這份名單中又要加上一個亞當·桑德勒。
與同為8090年代SNL畢業(yè)生的艾迪·墨菲一樣,紅極一時的亞當·桑德勒也在世紀交替之時不可避免地遇上了事業(yè)瓶頸——當然這不僅是他個人的問題,格調低下的三俗喜劇電影受到市場冷遇,至今都沒能緩過氣來。而在《像素大戰(zhàn)》的失利,甚至是Netflix的失利之后,他也急需一部沒那么失敗的電影,來讓他喘上那么一口氣——畢竟同門兄弟姐妹們有的小熒幕混的風生水起,有的已經開出不少成功IP,只有亞當·桑德勒和他《長大后》的中老年爛仔們在越縮越嚴重的偏安一隅落寞自high。
于是就有了《邁耶羅維茨的故事》。
包括亞當·桑德勒和本·斯蒂勒在內的多數(shù)喜劇演員,都面臨著嚴重的定型問題:角色和表演的高度模式化,是阻礙其事業(yè)發(fā)展的最大障礙。而相對容易獲得好評的轉型作品,多數(shù)時候是將這種定式做了捷徑式的轉化,降低喜劇性而突出生活性。就亞當·桑德勒而言,不算成功的《命運鞋奏曲》就已經做出了一定嘗試,但諾亞·鮑姆巴赫才真正地為他身上的猶太血統(tǒng)找到了合適的發(fā)揮空間。
在《邁耶羅維茨的故事》中,鮑姆巴赫講述了一個紐約猶太家庭的生活危機。像鮑姆巴赫早期的作品一樣,電影有著尖銳的戲劇沖突和獨特的角度,同時也很容易發(fā)現(xiàn)其中的溫暖和苦澀——你很容易就會想到他的好基友,維斯·安德森的早期作品《特倫保姆一家》:一個問題多多的大家長和三個不同程度受到傷害的成年子女,其中一個還都是本·斯蒂勒。
雖然這類題材我們已經再熟悉不過,但比較前作《年輕時候》,鮑姆巴赫設法規(guī)避了一些陳詞濫調,在故事邏輯上也顯得更加自然。
與維斯·安德森的電影相比,由于鮑姆巴赫沒有選擇傳統(tǒng)的三幕戲結構,而是用一系列的小段落來構建影片,使得電影在敘事上有些散漫和缺乏力度,顯得略有拖沓。而節(jié)奏上的問題,所幸得到了攝影羅比·瑞恩的幫助——這位著名英國導演肯·洛奇的多年合作者,為本片帶來了足夠的現(xiàn)實感,而不再是以往鮑姆巴赫的那種空中樓閣式的自怨自艾。
而這一點差別,讓《邁耶羅維茨的故事》和其他鮑姆巴赫的紐約電影都有了氣質上的不同,很好地為銀幕上的情感與觀眾之間搭建了聯(lián)系的橋梁。影片的關鍵情節(jié)出現(xiàn)在達斯汀·霍夫曼的父親一角頭部受傷之后,而在此之前,鮑姆巴赫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組織登場的角色,仔細厘清他們之間的緊張關系,從而讓暗流洶涌的家庭聚會顯得格外劍拔弩張。
在這樣一部話嘮的嚴肅喜劇電影中,亞當·桑德勒送上了他從影以來最為成熟的表演。雖然丹尼這個角色本身還是會像個大男孩一樣亂發(fā)脾氣,但這一行為已經和之前的喜劇橋段有著內源性的區(qū)別,其動機和目的并不是為了娛樂大眾,而是源于角色自身的daddy issue。亞當·桑德勒把握到了悲劇和喜劇之間的界線,充分利用了多年來喜劇經驗帶來的面部表情和表演節(jié)奏,他與其他角色的互動都充滿了復雜的情感,對于憤怒、喜悅和寬容都有著到位的表現(xiàn),算得上是令人驚訝。當然,作為絕對的主角,達斯汀·霍夫曼成功調動了亞當·桑德勒和本·斯蒂勒的積極性,令他們分別展現(xiàn)出了跳脫框架的表演水平,并很好地與整部電影的氛圍相容。雖然此前二人分別都與達斯汀·霍夫曼扮演過父子(《命運鞋奏曲》《拜見岳父大人》),但三人共演倒還是頭一回。
在《魷魚和鯨》和《婚禮上的瑪戈特》中,鮑姆巴赫以更直白態(tài)度來描繪家庭爭執(zhí),顯得電影和角色們似乎表現(xiàn)出了過度的憤怒情緒。而《邁耶羅維茨的故事》則處理得更加冷靜和平和,在戲劇張力和現(xiàn)實之間取得了近乎完美的平衡。盡管這種舒緩的節(jié)奏不那么適合大銀幕,但并不能掩蓋其小戲劇帶來的驚喜感。
鮑姆巴赫努力從復雜的家庭故事題材中找到了一些新意,角色也足夠引人注目,即使電影已經結束,也很容易讓觀眾產生持久的好奇。而這種對電影和角色的好奇,才是驗證一個成功故事的最好標尺。
03
我不知道,看到亞當和本的名字是該大笑,我覺得人到中年這哥倆越發(fā)有種我特么在干什么狗屎事的感覺。其實還好,現(xiàn)代社會里面故作輕松隨意的對白一點都不比商業(yè)電影里的字字珠璣,會有很多沒作用沒意義的時間真空用來煩躁。當你們相互交流尋求關注然而實際又自說自話得不到重視后,相信我,你的故作鎮(zhèn)定只會讓你更焦慮。
04
我想象,演員們如何在拍攝現(xiàn)場用心記住每一句臺詞
我也猜想,他們在拍攝時如何流利地將臺詞悉數(shù)念出
不然如何解釋還沒等前一個人的話講完,后一人的話
已然蹦出嘴角:好似每一個人都擁具了一種語言天賦
能夠不假思索地展示那種超出常人的反應和表達能力
這是為一種文本編織,還是鮑姆巴赫創(chuàng)造喜劇的方式:
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還要配上莫名其妙的過度音樂
人物只有抽象的剪影,變身成發(fā)聲器官。它既然已經
拋棄自然化:比如父親重病在床,還能不避諱地搞笑
何不進行一種戲劇化的建構,話癆的合適場地是舞臺
(影像的自然/非戲劇與文本的非自然/戲劇之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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