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大門》是一部由陳柏霖、桂綸鎂和梁又琳等主演的同性愛情電影,影片首播于2002年,小編整理了一些網友們對這部電影的觀后感,一起去看看吧!
01
看完電影后,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可寫的,知道看過了這么多豆瓣的影評后,我開始慢慢有想要寫一點東西的沖動了,以此,來懷念我的青春。
“于是,我似乎看到多年以后,你站在一扇藍色的大門前,下午三點的陽光,你仍有幾顆青春痘。你笑著,我跑向你問你好不好,你點點頭。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們會變成什么樣的大人呢?是體育老師,還是我媽。雖然我閉著眼睛,也看不見自己,但是我卻可以看到你。”這段話是電影中的最后臺詞,也是電影中最后畫龍點睛的經典臺詞。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已經度過了藍色大門,那道跨越青春與成年的大門,不會再有青春期的悸動,不會再開始胡思亂想的幻想著自己與喜歡的人浪漫的相遇。我想,這一切可能都源于在得知自己喜歡男生和自己的同學戀愛之后。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蒼白可笑的,覺得這世界最不可信的便是男生的話語了。曾經說好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曾經的一套話語轉過來可能又變成另一番花言巧語。那一刻似乎意識到自己生活的多么可笑,似乎意識到自己所有的幻想是多么的愚蠢,似乎感受到自己這么多時間來無聊的浪費。于是,在那個漆黑的刮著風的夜晚,我獨自一人在空曠的操場觀望臺上結束了自己的所謂的青春。那一刻之后,我意識到自己真正的離開了屬于我的藍色大門。真的是要和自己的青春說再見了。
曾經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孩子,有話敢說有事敢做,可直到自己真的想要告訴自己喜歡的男生時,卻發(fā)現那種慌張與激動根本是無法控制的,你根本就無法說服自己去說出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總會覺得說出去被拒絕被認為是可笑該是多么的干尷尬呀,于是乎,青春就在這一場又一場的暗戀中結束了。
青春總是美好的,上帝也總是公平的。無論你長得漂亮與否,有才氣與否,上帝總會給你愛的機會,無論是去愛還是被愛,談戀愛還是暗戀,我們都有喜歡別人的權利和被別人喜歡的權利,這就是我們的青春。
該過去的總要過去,該遺忘的總會遺忘,該到來的總會到來。淡然、坦然、自然、真實、踏實的一步一步走下去吧,去過完屬于我自己的人生。
02
“夏天都快過完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做 對啊,好像就只是跑來跑去,什么事都沒有做,你看,沒有贏過一場比賽,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做,你想到什么,那你想到什么?但是總是會留下些什么吧,留下什么,留下什么,我們就變成什么樣的大人”電影里有夏天的味道,有回憶的味道,有淡淡的歡喜和一點點憂傷,節(jié)奏不緊不慢,像夏天一樣給人懶洋洋的感覺。在我這里很熱很熱的夏天,看看這部電影,總會讓我對這個難熬的夏天多一點點的期待和歡喜?粗娪袄锎灯鸬娘L,樹葉簌簌作響,我真的覺得很涼快。
03
因為最近在聽黃色大門,所以無法避免的想起了藍色大門。藍色大門,一想起這四個字就有一種夏天的氣息撲面而來,并且是一種干凈清爽的感覺,不是說什么橘子汽水,冒泡可樂,檸檬茶汁,就是一陣風,干干凈凈什么氣味也沒有的風,這就是藍色大門。
我覺得特別真實,就像是從自己日常生活中剪下來的片段。在我的生活里,學霸不是校草,并且校草也不會愛上我。我不會變漂亮,不會變成學霸,不會被帥哥注意,不會談轟轟烈烈的戀愛。 張士豪把孟克柔攔在體育館,問她為什么不喜歡他。他沒有強吻她,沒有瘋狂嘶吼,沒有淋雨回家。他只是推她,推她,再推她。 你為什么不喜歡我,你不要走了,你給我說清楚。但是孟克柔,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沒有說“對不起”,沒有說“你很好,是我的錯”。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我不喜歡你是我的事,又有什么關聯(lián)呢?
ps:很久之前看的,可能有些情節(jié)記得不是很清楚
04
臺灣導演易智言追求“純粹、誠懇”的青春電影。那些作為票房交換手段,充滿了“斧鑿與算計”的青春片,從“青春”本身到“拍青春”的態(tài)度都失去了青春特有的笨拙與迷糊。在2002年,他的《藍色大門》以不落俗套的故事情節(jié)與演員表現豐富了臺灣“青春片”的內涵。桂綸鎂(飾孟克柔)與陳柏霖(飾張士豪)用極富“個性”的表演(這得益于導演尊重演員本色表演的原則),刻畫了一對高中生在面對青春愛戀問題時對“性別與愛”的迷茫。同時,未脫離社會主流的平凡人物的生活素描以及“同性之愛”的話題討論是易智言作為臺灣新電影導演的“發(fā)聲”,在這里,“迷茫”不僅僅關于單純的“青春之愛”,更關于20世紀90年代臺灣人對于存在的焦慮與認同混淆。
電影是用演員作畫的藝術,大熒幕成全了演員,同時也是演員接受檢驗及審視的場所。易智言不喜歡用素人做角色,稱這是愛護演員的方式,他喜歡事先給演員做一些基本訓練,但大多數會尊重演員的本色出演。好勝,倔強又略帶憂郁的孟克柔是結合桂綸鎂性格特征而成的產物,而張士豪的則變成了與陳柏霖本人有些相像的不懂表達,愛生悶氣的小男生,而非大多數電影里的“酷男”。
除了這些關乎演員自身特質的因素,電影在塑造人物時大量運用了色彩要素。如女二號林月真(孟克柔的好朋友及暗戀對象)常穿擁有極高飽和度的大紅色上衣與純白的闊腳褲,而女主角孟克柔則愛穿淺灰的褲子與松垮的白上衣,衣著顏色的明暗差異不但沒有奪去女主角該有的中心地位,而是成功將兩人的性格視覺化:林月真是活潑的,天真爛漫的,她對未來充滿期待與想象;而孟克柔則為內斂與迷茫。與此相類似的是,在淺色系的校園里(灰藍色的校服裙,白色的上衣,墻壁是灰白的,教室門,消防栓,都是陳舊的褪色一樣的顏色),穿著藍底花襯衫的張士豪也擁有不一樣的內心世界。電影最后有一個鏡頭出現了寫在墻上的一句話:“臺北的天空有一片海。”海是藍色的,也是電影中張士豪性格的代表色。他積極樂觀,有自己的理想,自信而簡單。他常泡著的游泳池,穿著的藍色上衣,口袋上寫著魚的衣服,都與他的性格相吻合。
這些淺淡又帶有個性特征的色彩使每個演員擁有獨立的表演場域。而在演員互動的場域中,色彩的點染,輕快音樂的重復,光線的運用無不低調地呼應著人物內心及人物關系的變化。
不可否認,導演對色彩的運用是十分刻意且成功的,在這里舉兩個例子。
其一是孟克柔和張士豪在游泳池第一次”正面交鋒”的鏡頭。這是一個采取了平衡構圖的鏡頭:在夜晚里,在藍色的游泳池里,右邊的張世豪泡在水里,光灑在水上,波光粼粼。在左邊的岸上,孟克柔穿著灰白的衣服,面對著張士豪蹲著,燈光照射下來,只有她黑黑小小的影子。這種顏色對比,把畫面分割成兩個部分:畫面兩邊的人留在自己的色彩里,一個明亮一個灰暗,勢不兩立。這種色彩的對比雖說對人物性格有一定的暗示,但更多的是人物關系的反映:隔閡。
在體育館的一場戲中,孟克柔站在臺階上,張士豪站在籃球場里,兩人在淺色的體育館中隔著顯眼的深紅色的欄桿對望,并來回走動。一方面,孟克柔冷漠的眼神與意味著禁忌,警惕的紅色欄桿相呼應,二人依舊保持著安全距離。另一方面,他們來回走動的動作及滿臉笑意的張士豪又是一種破冰的暗示。隔閡與破冰各自拉扯著人物內心,呈現出一種搖擺不定的狀態(tài)。
而其他,則更多是背景音樂與光線的運用。如張士豪與孟克柔用腳刮地上的情書,笨拙又帶著憤怒的姿態(tài)呼應著背景音樂”accidently Kelly street”,暗示二人的關系破冰。又如漸漸接受張士豪的孟克柔,在視野遼闊的大海邊,身穿粉紅色上衣在海風與樂隊音樂里微笑并輕輕搖擺。再到游泳比賽后,夏日的柔光讓孟克柔的臉變得光滑動人。孟克柔還是那個孟克柔,沒有刻意使外貌漂亮來表示其成長。
值得注意的是,如徘徊不定的孟克柔一樣,電影中所有的內心與人物關系變化都是微小且延宕的,在這個男同學愛上了同性戀女生的故事中,易智言無意用激烈的電影鏡頭與情節(jié)沖突使觀眾獲得觀賞電影的快感。我甚至認為,《藍色大門》在有意回避大起大落,從個人審美角度來看,這種謹小慎微的狀態(tài)可以說過于小家子而缺乏大氣與成熟。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正是主流社會中的平凡人物的平凡思緒:無足輕重又如懷抱肉體的漂浮虛象,無處不在。它暗中儲存能量,暗中匍匐前進茁壯成長。
這種關于“隱秘變化”的主題在其他的臺灣新電影導演中也有相同的呈現,如李安就表達過關注“不變之變”而非明顯變化的事物的創(chuàng)作觀。而關于同性話題的討論,李安的《斷背山》《喜宴》等作品中也有涉及,這種同性描寫與香港電影的間諜電影與同性電影有異曲同工之妙,如《無間道》《春光乍泄》。臺灣新電影的創(chuàng)作者大多是大陸的流亡者,一方面大陸是他們無法歸回的故鄉(xiāng),另一方面,在臺灣土著面前,他們又是異鄉(xiāng)人。同性戀更像一個譬喻,它暗示了缺乏認同下的安全感缺失以及漫無目標的未來,構成了一種若有若無又無法真正根除的疏離感與迷惘。
電影的名字與色彩運用都偏向于把張士豪塑造成“啟蒙者”的形象,他的藍色大門是確定的。但在同性戀孟克柔說出“好希望趕快到那一天哦。”的時候,張士豪也表達出:“我們好像什么也沒有做,總得留下些什么吧,留下些什么,我們就辦成什么樣的大人。”的愿望。成為大人,就意味著成熟與被認可,主角們逃離青春期的愿望正是易智言作為臺灣新電影導演對異鄉(xiāng)人的敏銳感受與建立認同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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