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關何處》一書由土家野夫所著,講述了故鄉(xiāng)、故人、故事,待我們仔細體家鄉(xiāng)的每一次,感受作者對家長真摯的情感。下面小編帶來的是《鄉(xiāng)關何處》讀后感1500字。
初讀《鄉(xiāng)關何處》,驚嘆野夫文筆練達灑脫之余,沉淪于其中人物的哀喜。遂決定再讀?傆X其文字字滲血,擔憂起背負著這么多傷痛的他是如何度過那么多寂寂長夜。
以回憶下酒,無蕭聲為伴,日暮鄉(xiāng)關何處是?
鄂西,恩施,海南······
那些遙遠的山川載著輕舟駛到我的眼前來,因了這一份滾燙的鄉(xiāng)愁,因了這不愿割舍的鄉(xiāng)愁之中的愧疚,一個人才走的更遠,“將馬路走成了拖鞋”怕也不罷休。
想來,愧對最多的是外婆,執(zhí)拗一個老人的夙愿,兩次三番把已經(jīng)還鄉(xiāng)的外婆接回她實在不愿終老的深山。那魂牽夢縈的江漢平原成了今生今世只可遙望的所在。
其次,怕是愧對于母親。只忙于在冷漠的世界周旋,忽視了母親的翹首期盼的眼神。幸于重逢,卻永遠相隔一江秋水,只憑著兩封信和鑰匙,感慨于未能好好道別的殘忍。
于是在開篇,就令人陷于一種悲痛之中。
野夫之筆,掀起的巨浪一次次拍打著名為“堅強”的心墻,最后在其奮力一擊中轟然倒塌。無常無法阻擋,它以其穩(wěn)健的步伐追上時代的孱弱者,并以其百般手段將一個個至愛推入萬丈深淵。
不過,我不愿再向你一一闡述個中人物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我的筆力不及野夫的萬分之一。我想談的,是這暗黑長夜中的那些明燈。其一是音樂,其二是書。
樂隨心動,情隨樂行。
矮胖子的一支蕭吹落了座下兒女的淚,磁帶里的貝多芬敲打著大伯的命運之門,龍頭絲弦嗚咽出幺叔的苦澀,劉鎮(zhèn)西的二胡三重奏纏綿回環(huán),而“我”的口琴難響少年歡樂。
這或許是野夫在其渲染的水墨之中極力留有的白,白而明亮,但并非給人以希望。只是在逼仄的政治斗爭中,殘存一絲喘息的機會。
如其在書中提及“我們不是我們污臟的外表,心中一直盛開著一朵圣潔的向日葵”。被命運顛倒黑白,被貧困裹挾,被階級斗爭壓迫的這些人物,總以音樂為伴。
但最終,貝多芬之曲橫亙大伯愛情的世紀回眸之上,我的口琴不再歡愉,二胡的蛇皮破舊不堪,不改其悲。
二者是書。不是顏如玉,不是黃金屋。也非文人墨客,也非遷客騷人。
動蕩年代里,書是一次次搬遷時必帶的寶貝,是偷偷印刷小心傳閱的精神食糧,是隱士的深刻底蘊,是行者長久的陪伴。
一本《楚辭》,浸染楚地水色,勾起將離之人的思緒,委身于魚蝦之中。
“看來你確是好漢,是好漢應該寫詩”詼諧幽默,“幸有嘉賓至,何妨破門入”古意盎然。更有讀《紅樓夢》給其譜曲者,讀《楚辭》為其注音者。但也不乏因言論被降級,劃左右翼之士。在言論自由與言論正直里義無反顧選擇直言不諱,可謂快哉!
全書最為精彩的,不得不提其暗含的野夫的三觀,歸納出新的“隱”“幽”“畸”“仇”尤為精妙。
“隱于朝者謂之奸佞,隱于市者謂之逸民,隱于山林者謂之幽人。”“幽居巖戶還不能喚作隱士,還必須踐履大道,守正不阿才行”“畸于人而牟于天”“快意恩仇是男人的者正業(yè),輕仇者必定寡恩。”
詩酒一代,殘存這份鄉(xiāng)愁親情與俠骨情懷,即使有憾,也足以撫慰更多傷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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