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你們是怎么過的呢?我有和家人一起去看電影,而且非常巴本地把最近兩場較火的電影都看了,其中一部,就是《芳華》,特別是在最后,看到大銀幕上打出:一代人的芳華已逝,我就哭到喘不過氣來。終于明白,為什么,電影院要是黑色的。方便感動時,哭。
在新年的第一天,看這樣一部片子,格外有意義。我們無法停止歲月的腳步向前,也無法回頭抹去成長里的憂傷甚至傷害。
我們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像何小萍和劉峰一樣,懷揣最初的理想,被命運的洪流卷拋到風(fēng)口浪尖,又扔到人生低谷,我們應(yīng)該如何以對呢?
今天,有幾個朋友和我聊起《芳華》,也許我們可以從他們的故事中,得到一些啟示。也愿意我們的陪伴,同樣可以溫暖到他們和正在讀這些文字的你。
我就是另一個何小萍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看完了《芳華》,我就像是在看我自己的故事。雖然我和何小萍是不同時代的人。也沒有部隊文工團(tuán)的經(jīng)歷。
但是在一個集體中,想要好,卻總是被欺負(fù)的經(jīng)歷,我在小學(xué)時候就有了。在小學(xué)第一天,我遇到了自己幼兒園的同學(xué),我自己是很親切的,可是我卻聽到她對別人說,我在細(xì)幼兒園受傷住院,全是我的不是。
于是所有的同學(xué)開始疏遠(yuǎn)我。我在入學(xué)第一天,就成了一個笑話。我也不再敢去上體育課,我總怕受傷。更怕別人對我指指點點,說我膽小。
我就這樣度過了很漫長的一段歲月。何小萍遇到了她的劉峰,我卻沒有。我內(nèi)心里渴望有那么一個人,可以穿越別人的嘲笑,來溫暖我的青春。
但一直,就沒有這樣一個人,后來,我把所有的幻想都安在一個人身上。默默喜歡很多年。他心里有另外一個姑娘,一開始就是。就像戲里的劉峰。
曾經(jīng)我以他為榜樣,想要活給他看——這點很像劉峰在前線,想要犧牲,成為林丁丁必須歌唱的英雄。這個青春的夢想,真的實現(xiàn)了,可是,當(dāng)我真的實現(xiàn)了,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這個又很像劇本那種幻滅。幻滅之后是什么呢?是庸常的生活嗎?還是沉淪?
清歡談情: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經(jīng)歷青春的憂傷,只不過有的人早一點,有的人晚一點,也許你的就是比別人早一些,長一些。但是我們總是要成長長大。
你說,你曾經(jīng)幻想一個人能夠把你從中拯救出來,你渴望那樣的溫暖。所以有了一段假想中的感情,又安在了一個現(xiàn)實中的人身上。最后卻發(fā)現(xiàn),一切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
沒有幻滅,就沒有成長。正如,劉峰對林愛情的幻滅,何小萍對軍中生活的幻滅,還有蕭穗子對陳燦的幻滅……
年輕的時候,甚至不年輕的時候,我們很難知道,我們想要過一種什么樣的生活,需要愛一個什么樣的人。但這都是過程,我們不能一直在這樣一個過程里,要走出來。要知道,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當(dāng)時看來再大的風(fēng)浪,若干年后,也會漸漸好起來。如果沒有好起來,就是還沒有到最后。
你不是惟一經(jīng)歷那些憂傷和屈辱的。
你不是惟一一個受到命運不公正待遇的。
無論如何,請一定保持你的善良。
善良也許不會讓你從命運里很快脫穎而出,但是會讓你經(jīng)歷滄桑后,還能平和以對,溫婉如初。
真正的芳華,不會隨著歲月而凋零逝去,她是人性里的美好。
不爭的佛系人生到底好不好
我感覺自己和那個劉峰一樣的,最開始想要討好所有人,讓所有人都滿意。
在經(jīng)歷一些打擊之后,就變得不去爭什么。對于時代的變遷也反應(yīng)較慢。這個在現(xiàn)代有一個話叫佛系人生?
對于喜歡的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方式去表達(dá)。
對于愛情和事業(yè),拎不輕輕重。
對誰都很好,很善良,卻發(fā)現(xiàn)不了那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是誰?
這樣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但是這樣并不討老婆喜歡是嗎?
就像片子里說的,搞不懂女人怎么想的,沒錢的時候想我賺錢,在外面賺錢了又嫌沒有時間陪她。
清歡談情:
你不能做一個面面俱到的人。
你不能滿足所有人的需要。
做一個活雷鋒會壓抑住一個本真的你,時間太久了,你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去要。
人生最難得,是活出真實的自己。你必須首先學(xué)會悅己。
英雄難做,但是一個真實的自己,更難做。
都說時勢造英雄,那時那地的英雄,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就也許不再是英雄了,除非一直緊跟時勢,去爭做時代的弄浪兒。
至于討老婆的喜歡,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做真自己,自有懂你的人出現(xiàn)。就像劇中的劉峰,身邊其實一直有一個懂他的何小萍。
對一個成熟的人,事業(yè)和愛情是并重的,會奮力去爭取,也懂得優(yōu)雅放下。
如何遇到那個療愈自己的人?
看到《芳華》里的劉峰為何小萍挺身而出,不嫌棄她,做她的伴舞,真的很感動。
我就在想,如何遇到那個能夠療愈自己的人呢?
還有在精神病院里,劉峰握著她的手……
還有最后,劉峰把她被撕碎的照片粘好還給她……
清歡談情
如果能夠遇到那個療愈我們的伴侶或者朋友,那當(dāng)然是最好,如果沒有,我們也要懂得自己療愈自己。
就像在精神病院里,臺下的何小萍看著臺上的演員們起舞,喚起了她的青春記憶,她穿著病號服,在外面自己跳了一曲,這讓我想起了表達(dá)性藝術(shù)治療。
我們也許會因為受到重大刺激而在情感上心靈上受到傷害,封閉自己的心靈,甚至無法與外界溝通。這個時候,我們往往需要正視,需要釋放。文工團(tuán)是何小萍一段不愿正視的青春,而跳舞是她真正的釋放。
我們來看,同樣是出身不好的蕭穗子,她也有她自己的傷,但是她都自己化解掉了,通過文字的釋放和不斷的學(xué)習(xí)。她是一個緊跟時代浪潮的人,也是一個懂得觀察和反思的人。
以至于在歲月的變遷里,她能夠和當(dāng)時奪走的初戀愛人的戰(zhàn)友坐在一起,也毫不遜色。
即使這個世界階層一定,每個人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把握自己的幸福。
她,影片里沒有說她遇到了一個療愈她的人,但是最后,說到了她兒子的婚禮,戰(zhàn)友們再相聚了,這至少說明她雖然沒有劉峰給她療傷,但是她療愈了自己,并且活得不錯。
愿我們每個人,愿讀到這些文字的每一個人,都能夠在不斷的學(xué)習(xí)和思考中,擺脫原生家庭和時代的烙印與壓抑,活出最美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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