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給大家?guī)淼氖且黄猩烙芍缘奈恼拢前,人的生死并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所以我們只能做的就是生死由衷啊,這篇文章一起欣賞!
在麻木的國度里,水深火熱中,有人選擇苦中作樂,而有人選擇死亡。在困境中生存是強者,但在困境之中追隨自己的理想,也是強者。我們可以在陽光下明媚的笑,也可以享受寂滅那一刻獨一無二的華麗。
文化大革命是一段血腥的歷史,十年浩劫很多作家、學者、藝術(shù)家都選擇享受血色的寂滅。這是尊嚴,是風骨,是他們理想的追求,亦是對文革時可悲的政黨的無奈。如同顧圣嬰,著名的文壇學者老舍、傅雷……他們在這場暴風雨中,都選擇了華麗的寂滅。因為他們不愿被束縛在一個角落;不愿放下他們執(zhí)了多年的筆;不愿離開她們碰了多年的琴;不愿被人牽著過一生。
很多人畏懼死亡,因為人們都不知道死亡之后是怎樣的。大概是無聲,黑暗,掙扎過后,冰冷地化為空氣中的一粒塵埃。但在文革時期,文學家們的死亡,是一種反抗,也是一種涅槃。他們死亡前留下了著作,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莊子推崇“天人合一”,以天地為棺,日月為連璧,星辰為珠璣,萬物為赍送。文革前輩們已經(jīng)成了天地、日月、星辰、萬物……
顧圣嬰心中的那份堅守,是由心的堅守。
死亡是一場華宴,那么生前就如同漫長的裝扮期。經(jīng)過數(shù)十載的裝扮,摘取春花臨摹秋月,繡一條華美的晚宴服,坐在琴凳上,揚起蔥蘭,隨著琴聲的漸消,人也漸漸消失在塵世。
生是什么?活著就是為了死亡,那生有何意?生是一場漫長的裝扮期,而死亡是最終的結(jié)果。畢淑敏曾說:“人生本來沒有意義,但就是因為沒有意義,我們才要給人生下定義。”人好像一張紙,從空白嶄新到泛黃褶皺,而中間記錄的是生活的點點滴滴。人生抑或是一本小說,從楔子寫到完結(jié)。中間記錄的就是人生的意義。
人生的意義在每個年代都不同,有時候活著就是人生的意義。文革期間還有一位老音樂家,他的選擇同顧圣嬰恰恰相反。
“你千萬別糊涂,死人都還想活過來,你一個大活人可不能去死。”這余華在《活著》里寫的一句話。生命誠可貴,在絕大多數(shù)人眼中,還是會選擇活著。老音樂家經(jīng)歷風霜幾十載,或許他的人生定義就是活著。困難只是迷眼的風沙,風沙過后,一定是萬里晴空。
生死的問題是永不沉寂的話題,文革時期的學者生死反映的只是一種社會現(xiàn)象。而每個人看待這個死亡問題也不同。就像我所談到的顧圣嬰,很多人認為她太懦弱,只是為了一個全面批斗會就選擇自殺。我認為不然,不說在文革時期的批斗會夾雜著刑罰的意味,批斗會后就是階級的敵人了。被利用的一場無產(chǎn)階級運動,被扭曲的人民思想,這一切在顧圣嬰眼中都是可笑的吧。所以,她的選擇不應該被我們用不屑的語氣帶過。
選擇生抑或死都值得被尊重,但這個不是潦草決定的。在面臨困境時,請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是否可以堅持,心底的回答,便是一隅安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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