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深夜,窗外的風劃過樓角,在這寂靜的夜發(fā)出沉悶的呼聲。夜間習慣矯情的我點開馬頔的《皆非》,聽著這首因為姜老刀拍的片子而火的歌,滿身傷感,泛紅的眼角掛著搖搖欲墜的淚,折射著電腦屏幕打來的光。
原先人是這般脆弱。
前不久,擅長旅行的我最后放下拉友為伴的毛病,最后一個人背起了包,走向那個不遠不近的地方。[由Www.iwzz.Com整理]
那也是第一次明白,原先一個人在旅行中的收獲會那般多。或許你安安靜靜在一個角落抱杯咖啡讀書時,對面某個談話會讓寫文的你有了新的素材,那種走走停停,不用去急著趕車,不用去多思考一個人的感受,是那般舒適。
睡不著,也想紀念一下,所以打開電腦敲下這篇可能前后邏輯不搭的文,告知未來的自己這段經歷中的感覺千萬不要忘記。
此刻回想起來,如果那天我沒有點開“一日一食一記”這個話題,我可能不會認識這個叫縵兮的人,不會認識這個有自己想法但是又蠻在意別人看法的寫書人,這個坐標青島卻住在離海很遠的文藝女青。
或許萬事起于緣,她對“燒飯的”感興趣,我對“簽約的”感興趣,類似三觀相合的我們很快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漸漸開始探討自認為比離心率還要深奧的問題。每次一聊就到深夜。
羞于自己的文字水平,當時的我還是以作者都蠻健談的來安慰自己,同時把身邊的一些事編成通俗易懂的段子給她看,往往把她逗得笑到胃疼。
好笑嗎?我怎樣沒多大感覺…
見到縵兮是正處于這座古城最熱的時候,樓道里散發(fā)著家庭酒店間煩悶的濕氣,剛下地鐵的我聞完腳氣再聞沼氣…差點沒承受住的我用力拉了拉口罩。
之后才明白原先善于健談能夠這么厲害,我們在一家商場地底的牛肉面館,聊了整整一下午,在吃過晚飯的冷風中,步行十多公里聊至萬籟俱寂才在路邊攤醉人的香氣中晃回酒店。
其實在一段旅行中遇到終點不一樣人,道一句再見,是對這趟旅行相互陪伴最好的總結。
我們在南站分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沒有傷感,哪怕在陪伴的這半天讓人印象深刻。因為我們都明白,再次相見已經在未來時間中找好了位置,安靜的等著還在路上的我們。
突然想起室友問我,你酷愛旅行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起一句詩,是泰戈爾的《旅行》。
旅客要在每個生人門口敲叩,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門。
人要在外面到處漂流,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內殿。
我的眼睛向空闊處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說:
原先你在那里。
這句話和呼喚,呵,在哪呢?
融化在千股的淚泉里和你保證的回答,
我在那里的洪流,一同泛濫了全世界。
這算是最好的詮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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