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歲瞎忙乎,仗著一腔壯志,學做文人氣勢。山河壯闊,總期望一二字留于該世,待后時追憶,尚品得此!
于是這八年字啐啐叨叨到此刻,與友人談及此處尚不解,常等同于“瀟灑”二字——是那種恣意醉馬,縱情高歌的瀟灑;也是那種風也罷而也罷,江湖走馬。簡言之,該忘就忘吧。
這就是“風度翩翩”。
然,“此去經年”何處去?
我總算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過馬路時,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理解成骼髏;
獨自走時,我倚著昏暗的光,排遣出一只走獸;
寫這片文字時,是飯兄寫的文章讓我看見自己的佝僂。
總在無奈何時佝僂!
似當做看不見——你彎下腰,看不到腳下;
似當做聽不著——你順著耳,風涌不進去。
最后愈加灑脫,慢慢只剩下在乎自己。
于是,我明白,
光需要光才看見光,
我亦需要經年,去看見我。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美景虛設”,所幸,我見了它的來源。
“此去經年”未曾知曉,而“風度翩翩”被用來拼合,“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故我深記。
給了自己答案,卻失了原因。
該去珍惜的此去經年,你再也想不得的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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