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理屈而無話可說者視為詞窮
之前。在紙上潦草的寫了幾句話,看了看又覺得無趣,頓時心里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像是一個裁縫弄丟了自己的剪刀、針、線。難以用文字表達的情愫。
之后。窩在床上不停的聽歌,從張學友。Enrique Iglesias。到雷光夏。拉上窗簾,關上房門。整個世界只剩下那漆黑如水般的靜謐,莫名的想到了加布里爾·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一種對于人與人。人與虛無之間的分析。我是一個偏執(zhí)的人吧。胖子對我的分析十分透徹。一種未曾得到過的東西或感情而形成的一種缺憾的心理。最糾結的是明知道它是病態(tài)的心理而無法適從。
把書柜整理好
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真的已經(jīng)有了不少書。那時被父輩們稱之為閑書的那些書在今天的我看來是那么的彌足珍貴。那些曾經(jīng)的時光像是破碎成了一片片虛影。附在這一本本書上。
2009。07。11《理想國》于合肥市市府廣場育才書店
2010。05。01《純粹理性批判》于上海市欽州南路三聯(lián)書店
2007。12。27《普希金詩選》于北京涵芬樓
然后又是基本從三聯(lián)書店買的書?吹饺(lián)書店或者想起想起的時候總會想起老爺子。老爺子給我介紹過三聯(lián)書店的由來。但時間久了。也就僅僅只記得一個大概。早年有三家書店。在一九三幾年的中國。那個動蕩不安的年代開辦。同時它也是在中國文化轉折時期的代表之一。生活、讀書、新知。從字面上來看。三者本就是一種遞進的相互依存的關系。然而最后也是三家書店合并在了一起。鄒韜奮、李公樸、薛暮橋等一個個人名跳躍似的從腦海里冒了出來。其中最熟悉的要數(shù)李公樸了。1936年11月。他和沈鈞儒等人被捕入獄。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愛國“七君子”事件。作為一個后輩。我對他們是抱有敬畏之心的。沒有他們那時的努力。我們今天怎么如此輕松的可以去求知。
想了這么多。大抵上也是勾起了我的懷舊的念頭。其實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懷舊的人。喜歡黑白的膠片。喜歡海鷗DF— 300相機。最好是能配上個50mm焦距的鏡頭。喜歡古城里人們漸漸慢下來的生活節(jié)奏。喜歡那些被我漸漸遺忘的歌曲。有時的我在害怕。害怕那些懷舊的從前。在這一刻或者是下一刻消失在記憶里。
累了
忙碌了許久。就此擱筆。最后還是把那字跡潦草的句子帶上吧“青春。變成了一種依賴。一種堅強。但可能我的青春死了。今天或明天突然發(fā)現(xiàn)。期待了很久的遠方變的清晰。原來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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