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曾給任何人打電話,因為我憎恨電話,我憎恨電話那邊忙音而發(fā)出的“嘟…嘟…”的聲響……
我總是喜歡夜晚自己一個人在偌大的房間里關(guān)燈而不拉窗簾,就那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床邊,思考著…思考著過去,現(xiàn)在,還有未來。路燈伴著月光一起從窗戶揮灑進來,那淡漠的光亮不知照出了誰的憂傷……
我討厭文字,但有時我確實很需要它們,拿它們當做我在無聊的俗世里發(fā)泄的一種方式,我把我的心情,我的喜怒哀樂伴隨著我的思想,我的語言寫進文字,讓他們住進我的大腦,進入我的骨髓,永遠……
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到底是人重要還是錢重要,可是,這就和金錢到底是不是萬能的這個問題一樣,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也找不出答案。
有時,我在零下三十度的地方,我會很熱,有時,我在零上三十度的地方,我會很冷,這個,我也不知是為什么……所以,我就對別人說,我可以在零下四十度到零上四十度的任何一個溫度中生存……
我討厭說話,這并不能表示我可以不用說話,正如我喜歡安靜,卻不能表示我可以永遠安靜一樣……
每當我想寫一些文字的時候卻總是找不出一些詞來形容我的心情,而每當我想沉默的時候,那些詞卻又像童年的記憶一樣,孩童般的調(diào)皮的跳出我的大腦……
我總是想寫一些華麗,開心的詞語,可是不管是多么華麗、多么開心的詞語,當我把它們寫進文字的時候,它們都變的很憂傷,很憂傷。
我從不對人說因為和所以這兩個詞,我覺得不管是什么事情,當已成定局的時候,再華麗的語言也顯得那么的蒼白,那么的無力。
我記得在童年的某個夢里我扭傷了腳,是一個善良的人,幫我治療,幫我涂藥,我不記得她的名字,亦不記得她的容貌,我只依稀的記得,那慈祥的笑容。
我不喜歡到公共場所和人多的地方逗留,那里人多而發(fā)出的吵雜的聲音會擾亂我的思緒……
我喜歡在公園的一角偷偷的看著那些老人們坐在長椅上仰望那下午的夕陽,陽光照耀在他們的臉上,映出那一條一條的滄桑。
我喜歡在公園的湖泊邊靜坐著看湖水的中央,有時風(fēng)吹起的漣漪會把我的思緒帶向遠方……
我不知道親人和朋友的定義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曾收到哪怕是一丁點的關(guān)懷與施舍,于是我對人說,我沒有任何親人,也沒有任何朋友……
我不記得是誰曾對我說過,一個人要想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要學(xué)會用偽面孔待人,偽裝的哭,偽裝的笑,于是,我學(xué)會了虛偽和假笑……
如果一個人沒有了憂傷,那么他到底該被稱為“神”,還是該被稱為“魂”?
如果閃電也會憂傷,那么在那驚天的雷聲過后它是否還能重新的燃起希望……而當希望化成絕望,它是否還能安然無恙……
如果讓你這一生做一個醉生夢死的酒鬼,你是否依然能夠無怨無悔……
如果……如果……如果還有那么多的如果,你是否還能冷靜的笑看自我?
每當我想找人說話的時候,他們總是在忙碌著自我,于是,我只好睡覺。而每當我睡醒的時候,卻總有人來和我訴說他自己的悲傷。
每當夜晚零點的時候,我總會有想和人談心的心情,可我面對的,卻總是冰冷的墻壁和墻壁上豪華的海報……
我曾經(jīng)想過幾萬次同一個問題,我也曾問過我?guī)兹f次,人,為什么活著?可我總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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