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連綿的陰雨,似乎要將季節(jié)顛覆,讓秋天早早到來。也許秋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闖入,或許夏天很知趣給它讓道。反正梅雨季節(jié),一切都是潮濕的,感覺臥室里的一切東西都能擠出二兩水來,我最愛的季節(jié)就是秋天。我厭惡陰雨天,空氣中清涼而憂傷的氣息,書也變得疲軟,不忍去翻,整天昏昏沉沉,身體也很軟。一天過去了,似乎還沉浸在早晨的氣息里,這文字也是潮濕的。但是比起那些在這次大雨中已經(jīng)再也不能醒轉(zhuǎn)回來的兄弟姐妹我還有什么可頹廢無聊的呢?
二
一個人對自己的離去應(yīng)該是有感覺的,在外人看來就是征兆。我的一個文友,在離開這個塵世的時候,寫了一個對子的上聯(lián),用的全是單字,自己也對不上下聯(lián)。遍尋我們,我們也是沒人能對上來。她很感慨,她說知道無人可以對的。我當(dāng)時只是猜想,也許這輩子她會孤獨的走下去,沒想到她還是離開了這個紅塵。我說過要去看她,可是最后一段時間,她誰都不見,她是很美的,她也是真正理解美的,她不愿讓我見到。一位女才人曾說,美,是絕望時仍要臨水照鏡!
三
我感覺我的青年時代將過早地離我遠(yuǎn)去,因為近來欣賞世界的眼光由原來的濃烈切近變成了疏淡悠遠(yuǎn)。就連衣著鞋襪也開始這樣。練拳的剎那才感覺火熱激情,可是一旦靜下來就如千年深潭一樣了。已故的文友在他的文章中曾說: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明月清風(fēng)在,此生真好!我想人生走向終點的時候能有這樣的感悟,真的是圓滿了,而他一生耿介,走的時候還是明月清風(fēng)了。
四
我在想一件事,夏朝四百年,商朝六百年,周朝八百年,漢朝四百年,唐朝二百八十九年,宋朝三百一十九年,明朝二百七十六年,清朝二百九十五年。那么,它呢?我想,人想長命也許是出于好奇心,他想看看世界發(fā)生了什么。他也許想看透這個存在。對一個人來說上述的時間可以稱得上永恒了,就你的生年,你達(dá)不到。人又算什么呢?永恒時間里的偶然產(chǎn)物,偶然的停留,然后又變個樣子繼續(xù)循環(huán)下去,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時間。
五
有時候,我在想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有很多聰明人很愛捉弄不太聰明的人,并以此為樂。我自幼目睹太多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我只感到人性的殘忍,也許他們自己很悲哀,卻還要傷害比他們更悲哀的同類。如果是我的朋友我會斥責(zé)他的,雖然他們也許不會聽我的。很多人也因此來笑話我捉弄我,我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悲哀。這些都還好吧,但是我無法理解的是那些愛我的女人不愿和我站在一起,她們也許會因為欣賞我和我走在一起,也因為無法理解我的一些行為和想法離我而去。我習(xí)慣了,我不改初衷。這個世間,你看透了也許都那么回事,但是看透了也有看頭的悲哀,看透了,還有什么意思?可是親愛的,你知道嗎?當(dāng)所有人反對你時我仍和你站在一起,絕不離你而去,勸你,安慰你,你明白嗎?
六
也許很多朋友會因為地域時間的距離變得生疏起來,但是在你的內(nèi)心深處要偶爾的想起他們,不然你真的虧待你這在人間的這么多年了,真的愧對他們了。有人看我的文字,說我快成和尚了。我覺得他們說的沒錯,在真正的求索的路上是不分僧俗的,和尚也罷,師者也罷,一旦覺解了,都是一樣成道。禪家不摒棄世俗的生活,認(rèn)為這都是禪。禪其實是佛的一次解放,而我的文字是我生命的解放,是狂歡。
七
在自然災(zāi)害面前,又有很多同胞被卷走了生命。悲痛之余,我不禁想,人類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從懵懂無知到曙光初現(xiàn),到開辟未知的領(lǐng)域,到今天的溝通無阻多元而復(fù)雜。一直在經(jīng)受著大自然的考驗,洪水,地震,戰(zhàn)爭,瘟疫,謊言,但是人類在這條路上還是向前,經(jīng)受了磨難苦痛我們在暴風(fēng)雨的間歇或者說在風(fēng)雨中將再次踏上征程。是的,這幾日陰雨沒有停歇的跡象,但是月明風(fēng)清的日子終會來到,明月清風(fēng)在,生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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