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影評(一):
解讀《通天塔》
了解“通天塔”在圣經中的寓意,是看懂這部的片子的前提——據說“巴別”在希伯來語里的語意,就是“變亂”,上帝變亂了人們之間的語言,使之無法交流,才阻止了人類試圖修建“通天塔”的愿望。
影片《通天塔》由三個獨立又相互關聯(lián)的故事組成:
第一段是兩個摩洛哥山地男孩偶然得到了一支獵槍,為了試驗這槍的威力,他們朝著一輛偶然經過山下的旅游車胡亂開槍,打傷了車上的一位美國女游客。
一件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故,被美國政府視為一齊針對美國公民的恐怖事件,一面是不遺余力的破案,一面是人為復雜化了的搶救過程。歷盡曲折之后,女游客被美國直升機接到卡薩布蘭卡搶救,并最后保住了性命。開槍男孩的哥哥則被摩洛哥警察胡亂地擊斃。
這起事故的唯一正面收獲,是女游客和他的丈夫在生死之旅中走出不睦的陰影,真正實現了以非洲之旅拯救婚姻的目的。
第二段,一個美國家庭的男女主人雙雙出外旅游,墨西哥女傭獨自在家照顧兩個孩子。女傭的兒子要在家鄉(xiāng)結婚,主人未歸,女傭又臨時找不到人照顧主人家的孩子,只好帶著他們一同回到墨西哥參加婚禮。當晚回家穿越美墨邊境時,女傭與孩子之間的關系受到美國邊境警察的質疑,女傭的侄子駕車搶關奔逃,無奈中把女傭和孩子仍在黑夜中的沙漠。次日,女傭被迫將孩子留在樹陰下,獨自前去求援。女傭和孩子分別獲救之后,女傭因非法勞工身份而被遞解出境,中斷了她已經持續(xù)了16年,并寄予了更多期盼的美國生活。
第三段,日本一家富戶人家的一位聾啞女孩,因為無法與他人正常交流而郁郁寡歡,找一個男人做愛,似乎成了她與人交流的最后的期望,以至于竟邀請一位辦案警察深夜來訪,并將自己的裸體展示給警察。但警察還是鄭重地給女孩披上衣服,并離她而去。女孩的父親歸來,在陽臺上發(fā)現裸體佇立的女兒,父女在暗夜中的頂樓陽臺上相擁無語。
前兩個故事聯(lián)系得比較直接,兩個美國孩子就是在摩洛哥受傷女人的兒女。第三個故事與第一個故事的聯(lián)系比較牽強,那兩個摩洛哥兄弟得到的獵槍,是日本啞女的父親在摩洛哥打獵時,送給導獵員的禮物,后被轉賣給兄弟們的父親。
不明白《圣經》的原意如何,反正《通天塔》要表現的決非僅僅是語言的隔膜。在第一個故事中,美國游客與當地山民之間,有一個翻譯能夠幫忙他們實現語言的溝通,但政治的、貧富的、文化的、種族的隔膜,使他們完全無法進行正常的交流和溝通。尤其是恐怖主義這個政治陰影的存在,更使一件極其偶然的事件,完全失去追索真相的可能。摩洛哥警察在追查兇手上的不遺余力和快捷高效(迅速找到并擊斃疑兇,并順著那支獵槍的線索一向追到日本),與美、摩兩國政府在搶救受傷婦女上的冷漠低效,使政治與人性之間的隔膜,呈現出荒誕的錯位和無情。
在第二個故事中,墨西哥人與美國白人警察之間的交流障礙,與去年的《撞車》有些相像。在墨西哥人那里充滿人情的行為(女傭堅持要求其侄子深夜駕車越過國境送她和兩個孩子回家),卻撞上了美國法律的鐵墻。美國警察看似恪盡職守的執(zhí)法行為下面,始終蓋不住時時浮上來的歧視的底色。沒有歧視的語言,沒有任何有違政治正確的言行,制度的規(guī)范、法律的訓練,顯得卓有成效。但那種為了規(guī)避政治不正確而刻意不予任何有形表現的情感歧視,認人懷疑制度的約束和真實的情感之間,其實存在著某種相互強化的作用。“白人”和“警察”的雙重身份,在墨西哥人面前筑起了一道堅硬的鐵壁。
就單一段落而言,日本故事更為深刻和意味深長。雖然我不確知“口不能言”的境遇,究竟給聾啞人帶來多么嚴重的心理障礙,也不明白以“做愛”作為“終極交流”的唯一期望,是否確是聾啞人的真實心理,但影片對這一心理邏輯的呈現無疑是成功而且強烈的。所以盡管有報道稱此片在大陸上映只刪節(jié)了5分鐘,我還是懷疑公映版會大大削弱了本來的張力。如果啞女的那具不具備誘惑力的裸體不在銀幕上呈現,她所感受到的連肉體交流都不可得的杯具感,必然失去力量。所謂“藝術創(chuàng)作需要的暴露鏡頭”,在中國是一個很難說服人的“詭辯”,但這部影片是一個很好的注腳。至于啞女那個殘缺又畸形的家庭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因為只看了一遍,我還不敢妄測。
嚴格說來,第一和第二個故事之間,也缺少劇情上的有機關聯(lián),在非洲遇險的夫婦,與美國的兩個孩子和保姆的遭遇,本質上是兩個獨立展開的故事。他們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其實是“美國”這個概念和形象。在摩洛哥人和墨西哥人那里,“美國”意味著同一個形象——財富、機遇,同時又是冷漠和威脅。兩位摩洛哥少年誤傷他人之后在當地引起的恐慌,和他們的父親表現出的震怒和恐懼,乃至最終讓他的一個兒子付出了性命,都是只有“美國”這個形象才能引發(fā)。在墨西哥人那里,美國的形象也大致如此:富足、誘惑,又冷漠而堅硬。這樣的外部形象,為大多數美國人所不能自覺,無論是用心有為,為別國人民送去民主自由的美國大兵,還是出于好奇而為異域百姓送去財富的美國游客,都未必明白除了解放者和慷慨的施主形象之外,他們還扮演著什么別的主角。所以由一位墨西哥裔導演說破這一層,正是必然。
當然,這位墨西哥導演并沒有把自己的作品,拍成一部對美國人的譴責之作,如果是那樣,這部影片的認識價值也會大打折扣。在“上帝”制造的隔膜和“變亂”中,美國人也是受害者。美國人在給異族人帶去壓力和緊張的同時,也同樣為失去安全感而恐懼、焦慮。影片的最大懸念和緊張,在于受傷的美國人何時能夠被一架從天而降的直升飛機帶到禮貌而安全的地方,和他們的兩個孩子能不能平安地離開墨西哥那個嘈雜、喧鬧、骯臟,充滿了難以控制的勃勃活力和野性的環(huán)境。在整個看片過程中,我似乎始終被一種“逃離”的焦灼所籠罩。不明白現實中的美國人是否有這種“逃離”的恐懼,如果有,他們是不幸的。我估計至少在伊拉克的美國大兵有。
至于第三個故事被安排在日本,我覺得基本是策略的需要,一是能夠增加語言的差異,呼應“巴別塔”在《圣經》中的本意,二是也能夠豐富視覺元素,增加影片的觀賞性。如果再繆托一下導演的知己,還能夠說選取日本作故事背景,也是與美國之間的“互文”,由于日本社會與美國社會的同構性,表現日本就是表現美國。
這部片子在奧斯卡上只得了一項音樂獎,不明白是美國人看不懂,還是不喜歡來自異族人的犀利,或者僅僅是要給馬丁一個補償?但愿是后者。
通天塔影評(二):
電影《Bable》(《通天塔》)——一個墨西哥導演執(zhí)導的一部美國大片,講述了一對美國夫婦在一次旅行途中,妻子不幸被一個摩洛哥少年用一桿從一名日本狩獵愛好者那里得來的來復槍擊中肩膀,在生命垂危等待救援的同時,他們的墨西哥保姆正帶著他們留在圣地亞哥家中的兩個孩子越過邊境去參加她兒子的婚禮。
Bable在希伯來語中意為“混亂”,導演AlejandroGonzálezIárritu(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里多)透過四個國家(摩洛哥、墨西哥、美國、日本),四個家庭(放牧人家庭、美國夫婦家庭、墨西哥保姆家庭、日本人家庭),以及11個主要人物分線索多情景地拉開了一個為期11天的“bable”局面!《通天塔》是他和編劇GuillermoArriaga(吉勒莫·阿里加)繼《感情是狗娘》和《21克》之后的第三次聯(lián)手,作為最初約定的三部曲的終結篇。顯然這部影片充分顯示了兩位大師在多線索敘事角度上的爐火純青,加上布拉德·皮特和凱特·布蘭切特等人的出色獻演,讓它能在1月15日剛落幕的64屆金球獎上包攬了7項提名。
英國王牌制片人大衛(wèi)·普特南爵士說過:處于巔峰狀態(tài)的電影永遠是屬于全世界的,是向大眾開放的,而且永遠處于公眾注意的焦點。
而我認為觀眾對于一部影片的編排及焦點通常是仁見仁、智見智,在此無法臆測導演和編劇本身的意愿,至少影片的結局是不夠清晰的,比起一部呈現線性敘述的常規(guī)電影的固定結局模式來講這顯然不能算是一個結局,但是故事到那里從資料上是該結束了,這是一個十分美式的結局,每一個主角都鮮明地呈現了最終的態(tài)度,結局沒有令人過于絕望,反而像是透過一系列鏡頭的歷練,獲得拯救。
影后感歸納如下:
1、六度分割(SixDegreesofSeparation)
顯然,“六度分割”原理是這部影片的主線或者說噱頭,近日有看到評論說東京的那一部分情節(jié)與整部影片之間的連接稍顯生硬,但是我認為,只要有六度分割原理的大框架,任何貫穿在人與人之間匍匐的明線或者暗線都不會是牽強附會的。
2、契機和宿命(Chance&foreordination)
我只能說生活是不同的態(tài)度。
3、溝通不暢(Failedofmunication)
站在一個語言學習者的角度,《通天塔》顯然是繼《燕尾蝶》之后第二部能讓我在語言角度為之傾心的影片。影片在語言角度是粗糙的,沒有出現一些臺詞讓人沒齒難忘或者若有所思,但是又似乎所有的不幸都起源于溝通不暢。以溝通作為切入點再來看影片的走勢,會發(fā)現發(fā)生在東京的那部分情節(jié)反而成為了主線,所謂的溝通不暢不僅僅僅會發(fā)生在不同國家不同語言文化背景的人群之間,每個人都有可能背負著莫名的心結而惘然執(zhí)著、回避交流。我認為任何語言與語言之間的問題都不會是問題,只有心與心的距離才是距離。
想起電信的一句廣告語——溝通從心(重新)開始!
4、暗夜亮光,回歸生命本源(Returntospirit)
影片的結局,是聾啞日本女孩赤身裸體站在高樓的陽臺上,與其說她是更接近天堂的人,不如說她回歸了生命本源。語言和外飾都不是與身俱來的,一個嬰兒從蹣跚學步到模擬發(fā)音起,主觀世界發(fā)生改變,客觀實際卻不容置疑。暗夜亮光,是我所處的現世,脫離這個支點,再去回顧生命的本質卻是寂靜無聲的!
所以說:我在,故我孤獨百年!
通天塔影評(三):
題記:據《圣經·創(chuàng)世紀》第11章記載,創(chuàng)世之初,普天之下的人類同操一種語言,出于驕傲,人們想建一座通天之塔,以證明自身的無所不能。上天明白后,對于人類的驕傲感到十分惱怒,便將人類拆散到世界各地,分化了他們的語言,于是人們無法交流,最后筑塔的夢想成為泡影,而人們也從此不再溝通、交談與傾聽。
一對美國中年夫婦到非洲旅行,他們乘車經過山區(qū)僻壤時,女主人公被一顆莫名子彈擊中頸部,西方為之一片嘩然,視此事件為恐怖分子所為。同時,這對夫婦在國內的一對幼年兒女,隨家庭保姆去墨西哥參加婚禮后,受到美國邊境警衛(wèi)的質疑,混亂下他們踏上了非法移民的死亡之路。打槍的原先是摩洛哥山地牧民的小兒子,他和哥哥練習搶法時魯莽無知地制造了杯具。事件發(fā)生后,因追查兇器又引出日本的失聰女和她的父親,女高中生正墮落般地四處尋找愛。在兩個小時二十二分鐘里,觀眾的目光由非洲切入東京。從美國整潔的家園,轉向墨西哥塵土飛揚的婚禮。你看到摩洛哥兒童好奇的尾隨旅游客車,和車內白人驚恐的眼神。美國的救援飛機遲發(fā)不到,女主人公歇斯底里中理解了鄉(xiāng)間郎中的手術。你還會看到,墨西哥保姆在炙熱的沙漠里保護了美國兒童,結果卻被驅逐出境。已及那無形的樹立在失聰女和正常人之間的隔墻。鏡頭在一次次的穿梭中,表現了世界不同地域,民族,禮貌之間的差異和距離;既使同一個國家和文化里,人與人的疏遠和矛盾。
奧斯卡和金球獎的最佳劇情片《通天塔》,是今年我看到的一部比較優(yōu)秀的影片。導演是曾執(zhí)導《感情是狗娘》的岡薩雷斯·伊納里多,演員更是有布拉格·皮特。也給這部片在帶來更多的看點。不得不承認影片帶有強烈的亞歷桑德羅·伊納里圖的獨特風格,他把多線索交叉敘事手法運用得十分嫻熟,使得影片的整體效果并不因片段而缺乏整體感。甚至有超越上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撞車》的勢頭。同時,這種多線索敘事技巧在他的手中也已經不再僅僅是表達的工具,更是極富洞察力并具有深刻見解的表達出口,是其展現故事主題的必由之路。尤其是此片中的皮特給我的印象也一改在《燃情歲月》、《12羅漢》以及《史密斯夫婦》等商業(yè)片中看到的皮特,由皮特扮演的滿臉胡茬的理查德,也展示了他不凡的演技。尤其是在一些畫面如配妻子蘇珊等待救援時眼神中傳達出的無助以及之后在醫(yī)院里給兒子打電話時難忍心中痛苦卻又怕被孩子覺察而在電話旁偷偷啜泣的場景,給我很深的印象。
此片更深刻意境與意向,是十分值得挖掘與體會。
在日本那個故事中,正是由于聾啞女孩因為身體殘疾的原因導致溝通欲過渡地受到壓制,使她最后以一種十分極端的行為去獲取溝通。()溝通的欲望已經凌駕于她其它一切欲望之上,她甚至想用性欲與身體獲取與其它同年齡人的溝通,從而發(fā)現社會以及周圍人對他的那種認可。我們甚至能夠理解為這是她寂寞的太久而造成的一種強迫癥。
影片在文化的展示方面也有很多出彩的地方,墨西哥的婚禮給我們一種很濃郁的墨西哥風味,嘈雜的環(huán)境,爽朗的笑聲,歡快的舞步以及大家族的生活方式,也都與另一方面的美國生活還有此時身在北非的理查德夫婦的境遇構成比較。
對于摩洛哥少年的行為,也讓我們看到教育的差異。用中國人俗話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因為未成年他們也許還不需要對他們的行為負完全的刑事職責。傷害已經造成,故事的最后讓大一點的男孩中搶我認為是一大亮點!小男孩的惡果接在了自己哥哥的身上,他會更加后悔他的錯誤。因自己的失誤導致他人的損失,因小男孩的一時興起而開槍射擊造成蘇珊的傷害,最后又因他對警察的欺騙和開槍反擊,造成自己哥哥的死亡,這種懲罰比讓他受罰就應更為嚴苛。與之相反的美國小孩卻在關系學校的寄居蟹,如此的比較,生活背景的對人生的影響不言而喻。
一切又都是如此的現實。保姆被永久不得入境,美國的直升飛機。還有善良的摩洛哥人對他們不求回報的幫忙,也是這個現實的組成。
但是,信仰和期望,“深夜中最明亮的光”,隨著乘載女主人公的直升機在沉沉黑夜里,掠過了塵埃,山嵐,教堂的高塔;隨著赤身少女和父親相擁的畫面,漸漸融入了現代都市的星辰幕帳。“通天塔”,這痛徹心扉的迷失和困擾,是否已在身邊漫延的太久。當開槍的少年摔斷獵槍,凄厲地哀求救救他垂危的兄弟,最直白的畫面,到達了最震撼的效果。生命如此發(fā)人深省。
因為語言,生活背景等等因素,讓“通天塔”映射了我們的現實。人類曾幾何時的愿望可能也以被忘卻,如今我們能否重建通天塔,排擠、猜測、誤解,通天塔如今只能通往這個入天堂的地獄吧。
通天塔影評(四):
《巴別塔》讓誰失望?
這回,羅杰·埃伯特(RogerEbert)沒有去頒獎現場,而是拖著病體在家里看完了冗長的典禮。并且失望至極地在博客上反省自己對最佳電影的預測。作為全美最著名的影評人,他對《巴別塔》的鐘愛與評委會對它的漠視是如此讓他無奈,《巴別塔》到底不好在哪里?
阿爾加最后完成了他的三部曲。一般來講,凡是三部曲,必須是中間那部最好的。但《巴別塔》真的是一部爛片嗎?在IMDB網評上,對它的評價可謂是褒貶不一,并且都走向了極端,盡管都是缺乏理由的。惡言相向的批評充斥著這樣的詞語:冗長、復雜、自命不凡。自命不凡?它讓誰不舒服了,讓誰難受了?
有人批評說,《Babel》是一部“類《Crash》”的電影,沒有什么創(chuàng)新的。不僅僅從結構上是如此,而且都在探討不同種族的生活狀態(tài)。其實我覺得兩者實在相差太大!禖rash》是面向國內的,而《巴》則將重點放在了國外上。這一內一外的差異非同小可。對內你能夠指指點點,而對外,恐怕未必能讓評委們好受。
阿梅莉亞帶著小孩離境沒有受到什么阻撓和障礙,而越境卻遇到了嚴格至極的檢查。國境成為一個“出去容易進來難”的口子,管轄著這個國家的人口,以防病從口入。在安哲羅普洛斯的電影里,邊境一向是隔離的障礙,他用詩意的畫面來表現,而在此處,卻是以事件,以緊張的氣氛。對于美國來說,墨西哥人一向是讓政府很頭疼的,他們偷渡猖獗,而且在美國的合法墨西哥居民,他們旺盛的生育力不禁上美國的精英階層擔心,在《為精英主義辯護》中,老保守派威廉亨利早就預言:以后美國最多的人種將不是白人,而是墨西哥人。這種危言聳聽與美國政府的政策一拍即合——恐慌,可能是帶給民眾最好的禮物?
美國人恐慌嗎?小男孩在墨西哥婚禮狂歡上聽到槍響時的驚恐,他看到雞被殺時的驚愕,他是不是也想到阿富汗的塔利班對美國人和日本人的割首示眾?美國人是恐慌的,他們在摩洛哥看到當地村民時是如此害怕,生怕將他們生吞活剝,趕緊要逃走。他們更愿意在防彈玻璃后面看外面的風景。這樣安全。
鮑曼在《廢棄的生命》中解析了恐懼對政府的作用。只有讓民眾感覺到恐懼,民眾才越需要政府,越聽話,政府才能坐得越牢,越穩(wěn)。所以,民眾的恐懼是政府立足的支持?謶郑瑹o處不在的恐懼,美國人的夢魘,美國人的死穴。岡薩雷斯點到了它,驢象兩黨是一樣的不會高興。
岡薩雷斯在影片中設置的最大隱喻莫過于在日本的情節(jié)。日本就像是有口無言、有言無聲、有口難辯的女孩一樣,壓抑到了極點,欲望得不到釋發(fā),只能赤裸裸地發(fā)泄。他們的槍只能用來打打摩洛哥的野獸,或者往自己的嘴巴里打進去。嘴巴,這個器官的失效,竟然成了日本最讓人難堪的尷尬。這一點,恐怕還沒有人理解到。
但,有點東西都是相同的。比如感情,比如親情。在摩洛哥、在美國、在墨西哥、在日本,影片中都設置了父母子女的關系,這些東西都是相同的,這可能是世界最大的期望。基耶斯洛夫斯基曾說:有那么多的不同,政治立場、宗教信仰、民族、種族、意識形態(tài)……等等。但是,總有些是相同的,那就是情感。
不是情感讓評委失望,是恐慌嗎?
通天塔影評(五):
恩,看了3部片子。先是看了一部“巴別塔”。因為有帥哥皮特出演,而且看介紹聽說陣容豪華?上О持徽J識他一個。而且之前正好有看到過《圣經》創(chuàng)世紀篇里面有說到巴別塔這個故事。這部電影就是源于這個故事。
巴別塔也叫通天塔,人們期望能夠造一座塔直通天上,上帝看了不爽,不期望發(fā)生,就師法讓人們語言不通,給他們的溝通造成障礙,最后巴別塔計劃失敗了。而這部電影也是說文化溝通上的問題。
采取的多線交叉講述的方式,如果換成了候孝賢,估計就是分成幾個故事?赐甏蟾攀崂砹讼,就是分為一對美國夫婦在北美被誤傷的故事,墨西哥保姆和兩個美國小孩的故事,以及日本聾啞女的故事。其實我覺得日本這個有點牽強。只是因為那把獵槍有聯(lián)系。如果剪掉故事會更緊湊些。而且日本那篇結局還沒看懂。汗。
其實文化隔閡我覺得還好,墨西哥非法移民了,美國對于一次槍擊非要把事情搞大,認為是恐怖分子之類的了,只是一些熱點,我看完整部片子更多的感覺是人性的自私。
彼特老婆被槍擊后,他在村里等救護車,車上一些上了年紀的人身體不適,車上其他人等了很久,又再等了半個小時,救護車還是沒有來,他卻不管不顧,只是不準他們離開,甚至動手威脅,誰的生命不是生命呢,墨西哥保姆的侄子把兩個小男孩丟在荒野,自己開車跑掉,不自私嗎?保姆盡管之后看到了警車,讓他們去搜索兩個小孩,但是她就不能一向帶著兩個孩子走路尋找嗎,為何半中間要把他們丟在那里呢,是不是因為這樣自己負擔減輕,生還的概率更大些呢?彼特不管保姆兒子一生只有一次的結婚,不準她離開,不繼續(xù)溝通,就把電話掛了,難道他沒有職責嗎?
十分時期十分手段。官僚主義害死人。美國婦女沒有第一時間搶救,而是政府之間互相攻擊,小孩沒有立刻求搜救,就是先把嫌疑犯抓住再說。還好編劇還算比較用心正面,美國婦女最后還是生還過來,兩個小孩也被搜救到。如果陰暗點,彼特的老婆孩子都掛了,搞不好就變成男版的“殺死比爾”或者是“老男孩”系列了。
通天塔影評(六):
影片講述了在摩洛哥、突尼斯、墨西哥和日本發(fā)生的三個故事。故事以皮特和布蘭切特扮演的一對美國夫妻因為婚姻危機,去摩洛哥旅行,卻在旅途中遭遇不測開始。原先是因為兩個牧羊少年,用父親買來的來福長槍,瞄準旅行巴士練習射擊。,他朝著遠處發(fā)亮的東西射去,原先這個發(fā)亮的東西正是皮特和布蘭切特夫婦乘坐的旅游巴士。這個少年發(fā)現自己射出的子彈遠得超出了想象。它射中了布蘭切特,這是整個事件的催化劑。為此這對夫婦只好逗留一段時間,這又影響了他們的保姆,這位墨西哥保姆面臨著艱難的抉擇,她不想錯過在墨西哥邊境的一場婚禮,雖然布拉德命令她在美國和孩子們呆在一齊,她卻打算叫她的侄子(蓋爾賈西亞飾演)開車帶她去參加婚禮,并且也把孩子們帶上。但是若他們回程從墨西哥到美國,卻可能遭到一項犯罪指控——綁架美國小孩。
所以四個不同的群體,在三個不同的大路上,雖然都是陌生人,卻產生了碰撞。他們因為一個偶然的事故使得事情無法控制,美國夫婦,反叛的日本聾啞少女和她的父親,墨西哥保姆……這些陌生人不會相遇,同樣他們也無法有好處的交流……
而我最喜歡的是那個日本女孩千惠子的表演。她愛父親卻苦于無法表達——父親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為了找尋自己的價值,亦或是一種“存在感”,她開始縱容自己,用身體來吸引別人的注意,以滿足自己內心的空虛。讓人痛心的是,靠近她的人總是又快步走開,只因她是個聾啞人。當她找到所謂的朋友時,她得到了她以為的快樂。可在越快活的時候,越是感覺寂寞。嘈雜的舞池中,千惠子陶醉了,釋放了,忘卻了,轉醒了,看清了,同時也迷失了自己。她總是因為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那份愛那份情感因此關上了自己的那扇心門
她的依靠在哪里?見到朋友似醉非醒的滿足神態(tài),她才發(fā)現她什么都沒有得到。于是找到了那個警察。她的目的很簡單,她需要一個精神上的慰藉。當她發(fā)現警察能聽她胡吹的母親的死因,她開始第一次被人重視,最后有人能聆聽她愿意傾訴的。于是她又開始了大膽的嘗試,用自己的身體來勾引他。當警察不為之所動拒絕了她但還是擁抱了她,為她披上了自己的制服,她才最后明白,最后感受到這種愛,不同于那些男孩子是游戲似的感情,她第一次體會到什么是關心。這也使她在之后能打開心房,去應對自己的父親。也許事情就是這樣,沒有什么不能解決的。只要這種愛還在我們心里。
正如片尾那句話通天塔——愛之光
“獻給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或許在每個人心中都就應有一做通天塔,它通向的是一個沒有誤解,沒有障礙,沒有傷害的光明之塔。人們能夠和諧融洽,不因文化和國界的而產生差異的無疆地域。它是人們看到未來信念的鑰匙。所有的誤解都會因為愛而一一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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